燕七道：“好像还不到。”
郭大路道：“四十上下？”
燕七道：“只怕差不多。”
郭大路笑道：“那正是狼虎之年，怎
能算老太婆呢？”
燕七瞪
他
眼，道：“她年纪大小，和你又有什关系？你开心什？”
燕七道：“她
确是个好人，知道世人大多在苦难中，所以心想要叫他们早点超生。”
郭大路叹息道：“这样听来，她又不像是个好人。”
燕七道：“你就算从八百万个人里面，也挑不出这样个好人来。”
郭大路道：“她又有什特别本事？”
燕七板着脸，冷冷道：“她本事，你最好不要知道。”
燕七道：“这人下毒功夫虽然已可算是天下第，但别本事却不大怎样。”
郭大路松口气，道：“那
就放心多。”
燕七道：“只可惜除他之外，还有别人。”
郭大路道：“还有谁？”
燕七道：“千手千眼蜈蚣神。”
于长叹声：“确不容易。”
郭大路几乎要叫起来，道：“你们说究竟是人？还是蛇？”
燕七道：“人。”
郭大路道：“这人名字叫赤练蛇？”
燕七道：“而且无孔不入，那意思就是说，你只要有点点疏忽，他就能毒死你。”
郭大路道：“几时开心？”
燕七道：“不开心为什笑得就像是条土狗？”
郭大路道：“因为本来就是条土狗。”
燕七又瞪他眼，自己也忍不住笑。
郭大路立刻又乘机问道：“听你这说，她本事
郭大路眨眨眼道：“她是不是个很漂亮女人？”
燕七道：“就算是，现在也已是个老太婆，很漂亮老太婆。”
郭大路道：“她已有七八十岁？”
燕七道：“那倒没有。”
郭大路道：“五六十？”
郭大路道：“千手千眼？”
燕七道：“那意思就是说，这人收发暗器时，就好像有千只手，千只眼睛样，据说他全身上下都是暗器，连鼻子都能发出暗器来。”
郭大路瞟王动眼，忽然笑道：“好极，只要见到这人面，就先行打扁他鼻子再说。”
燕七眨眨眼，道：“但你若见到救苦救难红娘子，只怕就舍不得打。”
郭大路道：“救苦救难红娘子？这名字听起来倒像是个大好人。”
郭大路道：“点点疏忽？任何人都难免有点点疏忽。”
燕七叹口气，道：“所以他若要毒死你，你只有条路可走。”
郭大路道：“哪条路？”
燕七道：“被他毒死。”
郭大路也不禁倒抽口凉气，道：“刚才那些害人花样，就全都是他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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