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道：“快醉
——
现在就打算进去把他灌醉。”
他笑笑，又道：“只要他
喝醉，就不怕他不说实话。”
燕七忽然也笑笑。
郭大路道：“你笑什
？”
燕七道：“在想，你这人至少还有样别人比不上
长处。”
郭大路道：“非但没有恶意，简直可以说对们太好，好得已不像话。”
燕七道：“就因为他对们太好，所以才更觉得怀疑——个人若是对别人好得过分，多少总有些目。”
郭大路忽然笑笑。
燕七道：“你笑什？”
郭大路道：“在想，个人‘做人’实在很难，你若对别人太好，别人会怀疑你有目；你若对别人太坏，别人又会说你是混蛋。”
郭大路道：“世上凑巧事本来很多，但这件事确太巧些。”
燕七道：“你以前有没有见过他？”
郭大路道：“没有。”
燕七道：“你再想想。”
郭大路道：“用不着再想，这样人若见过，定不会忘记。”
好像变得年轻起来。”
燕七没有说话，却沿着长廊，慢慢地向后院走过去。
郭大路也只好跟着他走，忍不住问道：“你有话要跟说？”
燕七又走段路，才忽然回头，道：“你看这位何公子怎样？”
郭大路道：“看来他倒是个很风雅人，而且据说还很能喝酒。”
郭大路笑道：“长处至少有三百多种，却不知你说是哪种？”
燕七道：“你随时随地
燕七瞪他眼，道：“就知道你定会帮着他说话。”
郭大路道：“为什？”
燕七道：“因为他也能喝酒，酒鬼总认为个人只要能喝酒，就绝不会是坏人。”
郭大路笑道：“这倒是实话，喝酒痛快人，心地总比较直爽些，你绝不会看到喝醉酒人，还在打主意害人。”
燕七道：“他并没有醉。”
燕七咬着嘴唇，道：“看王老大和林太平样子，好像也不认得他。”
郭大路道：“他叫什名字？”
燕七说道：“他自己说他叫何雅风，但也可能是假名。”
郭大路道：“他为什要用假名字？难道你认为他对们有恶意？”
燕七道：“到目前为止，倒看不出有什恶意。”
燕七沉吟道：“你想他会不会就是那……”
郭大路眼睛亮，抢着道：“就是那在奎元馆替们付账人？”
燕七点点头，道：“你想可不可能？”
郭大路道：“嗯，本来没有想到这点，现在愈想愈有可能。”
燕七道：“这地方又没有什名胜风景，游山人怎会游到这里来？而且迟不来，早不来，恰巧在今天早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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