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望眼,同时冲进去。
林太平确在花厅里,但摇铃却不是他。
他只不过站在那里发怔,摇铃是条猫。
黑猫。
个铃铛用绳子吊在花架下,绳子另头就绑在这黑猫脚上。
郭大路忍不住吼起来,道:“是谁在穷摇那鬼铃铛?手痒?”
他叫时候,好像听到王动也在叫。
铃声却还是不停。
郭大路跳起来,赤着脚冲出去,喃喃地道:“定是燕七那小子,他手好像随时随地都会痒。”
只听人笑道:“手痒时只想打人,却绝不摇铃。”
郭大路叹道:“他知道事确实不少,可是他为什要这样做?”
燕七也叹口气,道:“也许他另有用意,也许他只不过吃饱饭没事做而已;不管是为什,他既然已做就绝不会停止。”
郭大路道:“你认为他定还要再做些别事?”
燕七点点头,道:“所以们只要能沉住气,就定能等得到他。”
他也拍拍林太平肩,笑道:“所以们现在还是去睡吧,放着那舒服床,不睡才真是白痴。”
”
他嘴里在说“怕”,手已将棺材盖掀起。
“嗖”地,样活生生东西从棺材里蹿出来。
郭大路就算真胆大包天,也忍不住叫出来。
从棺材里跳出来这样东西也在叫,“汪汪汪”地叫。
黑猫不停地跳,铃铛不停地响。
花厅中桌子上摆着大桌东西,都是吃东西,有鸡、有鸭、有包子、有馒头,还有大坛酒。
黑猫摇铃,原来是
燕七也出来,身上衣服居然已穿得整整齐齐。
这人就好像每天都是穿着衣服睡觉。
郭大路揉揉眼睛,做个苦笑,又皱着眉说道:“总不会是林太平吧,除非他真是被鬼迷住。”
铃声还在响。
这时他们听得很清楚,确是从花厅里传出来。
只听王动声音远远从屋子里传出来,道:“答对。”
第二天早上郭大路是被串铃声吵醒。
他醒时候,铃声还在“叮叮当当”地响,好像是从花厅那边传过来。
每个人起床时火气总比平时大些,尤其是被人吵醒时候。
这就叫作“下床气”。
是条狗,黑狗,活生生黑狗。
郭大路怔在那里,擦着汗,想笑,却笑不出口,过很久,才长长吐出口气,苦笑着道:“这玩笑实在开得不高明,只有白痴才会开这种玩笑。”
燕七道:“他绝不是白痴,也绝不是在开玩笑。”
郭大路道:“不是玩笑,是什?”
燕七道:“这人不但知道林太平杀南宫丑,而且还知道林太平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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