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笑,接着道:“现在才发现你这凤栖梧名字取得真是妙极,人家林逋是梅妻鹤子,你妻子就是你自己,所以叫作‘妻吾’。”
他似乎对自己幽默感欣赏极,自己笑得眼泪都流出来。
别人都没有笑,也笑不出。
凤栖梧冷冷地瞧着他,等他笑完,才冷冷道:“还有没有?”
郭大路道:“没有,这些已经够,三样事加起来,所以凤栖梧就是麦老广,麦老广就是凤栖梧。”
他人已被制,命在旦夕,居然还是笑笑嘻嘻点也不在乎。
麦老广冷冷道:“不错,就是凤栖梧,你怎知道?”
郭大路道:“本来也只不过是胡乱猜猜,因为除棍子、金狮子、黑衣人和们四个人之外,这地方就只有你知道们藏有金子,只有你有机会趁们慢慢走上山时候,先赶去将箱子搬走。”
凤栖梧冷笑。
郭大路道:“还有,你既已被棍子他们‘冤枉’过,他们现在当然不会再怀疑你,何况,你那烧烤房谁都不能进去,把箱子藏在那里真是再好也没有。”
路样子,好像也喝过酒似。”
麦老广道:“今晚天时冻,只饮两杯,已经好似有点醉醉地……”
他脚下忽然个踉跄,像是要跌倒。
郭大路刚想伸手去扶,谁知麦老广忽然转身,如蛟龙出海、如鹞子翻身,其矫健轻捷,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郭大路手刚伸出,已被他扣住脉门。
凤栖梧道:“想不到你这样混小子,也有聪明时候。”
郭大路道:“就算是最
凤栖梧道:“还有没有?”
郭大路道:“金狮子鼻子最灵,他既已见过你,你身上味道就瞒不过他鼻子,所以你才故意来做这行生意。”
他耸起鼻子长长吸口气,才接着道:“因为无论任何人身上味道,都绝不会有烤鸭那浓,就算有狐臭女人都不例外。”
凤栖梧道:“还有没有?”
郭大路道:“还有,听说凤栖梧是个毛不拔小气鬼,就算是偷来银子都舍不得花,甚至连老婆都舍不得娶个;而这阵子见到人,再也没有比你更小气,放着新鲜酒肉舍不得吃,却专门吃们剩下剩菜冷饭。”
燕七做梦也想不到这平时连走路都似要跌倒糟老头子,忽然间变得如此可怕,大惊之下,想扑过去。
麦老广已沉声叱道:“站住,否则要他命。”
这句话说出来,竟是标准北方口音,连点广东味都没有。
燕七呆住,失声道:“你……你就是……”
郭大路笑道:“他就是凤栖梧,就是把箱子从们床底下搬走人,你难道还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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