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花岗石做成
墓碑上，只有这简简单单五个字，因为无论用多少字，都
“他常常流着泪求
不要离开他，如果没有，他
天都活不下去。
“他不知道现在也样离不开他
。
“因为只有在他身旁，才会觉得自己是个真正女人。
“他既不知道过去，也不会看不起，更不会抛弃，趁睡着时候偷偷溜走。
“只有在他身边，才会觉得安全幸福，因为知道他需要。
谢晓峰没有再说什
。该说话，好像都已说尽，他悄悄地站起来，悄悄地走出去。
他相信娃娃定会跟着他出来，她有很多事需要解释。
这就是娃娃解释——
“慕容秋荻逼嫁给他时候，本来决心要死。
“答应嫁给他，只因为要找机会杀他，替们家人报仇。
。”
他不知道她就是娃娃。
如果他知道他这个温柔妻子，就是被他害惨女人，他会怎办？谢晓峰不愿再想下去，大声问：“你是不是在等？是不是‘夫人’要你等？”
竹叶青点点头，声音又变得冰冷：“她要告诉你，她已经走，不管你是胜是负，是死是活，她以后都不想再见你。”
这当然绝不是她真正意思。
“对个女人来说，能知道有个男人真正需要她，就是她最大幸福。
“也许你永远无法明白这种感觉，可是不管你说什，都不会离开他。”
谢晓峰能说什！他只说三个字，除这三个字外他实在想不出还能说什。
他说：“恭喜你。”
冷月。新坟。“燕十三之墓”。
“可是后来却没法子下手。
“因为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害们家人竹叶青，只不过是个可怜而无用瞎子，不但眼睛瞎，两条腿上筋也被挑断。
“有次本来已经下狠心要杀他，可是等要下手时候，他却忽然从睡梦中哭醒，痛哭着告诉，他以前做过多少坏事。
“从那次之后，就没法子再恨他。
“虽然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忘记对他仇恨，可是心里对他已经没有仇恨，只有怜悯和同情。
她要他留下来，只不过要谢晓峰看看他已变成个什样人，娶个什样妻子。
竹叶青忽然又道：“她本来要小弟也留下来！但是小弟也走，他说他要到泰山去。”
谢晓峰忍不住问：“去做什？”
竹叶青回答简单而锐利：“去做他自己喜欢做事。”
他声音又变得充满讥诮：“因为他既没有显赫家世，也没有父母兄弟，就只有自己去碰碰运气，闯自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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