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声音里充满决心：“不管怎
样活下去，
都
定会活下去。”
上官刃道：“相信。”
他在看着他女儿：“你也不能让她因你而死，否则你也将遗恨终生。”
怜怜还没有死，她伤口上血已凝结，她父亲已在她伤口上抹
药。
每个江湖中大行家，都有种从无数次痛苦经验中得来救伤止血金创药，而且定都会时常带在身边。
上官刃也不例外。
无忌转过头，看着她，仿佛同时也看到凤娘和千千影子。她们也同样随时都可能因他而死，为他而死。
上官刃道：“你以前要杀，是为要替你父亲复仇，是为要尽到个做人子责任，为要让你父亲死能瞑目。”
无忌道：“哦？”
上官刃道：“可是若死，你父亲死就变成全无价值。”
无忌道：“所以不能杀你。”
上官刃道：“你非但不能杀，也不能让死在别人手里。”
因为你认为你痛苦只有死才能解脱，因为你以为你可以死。”
无忌道：“不能死？”
上官刃道：“你不能！你绝不能！”
无忌道：“哦？”
上官刃道：“你不能死，因为你还有更重要事要做。”
她们都不能死，因为她们都是无辜。
现在白玉老虎虽然已碎，可是“白玉老虎”这计划却定要完成。
无忌忽然回头，面对上官刃，字字道：“绝不会死。”
上官刃并没有觉得意外，他对无忌本来就有信心。
无忌道：“定要活下去。”
无忌道：“哦？”
上官刃道：“如你要尽到个做人子责任，你就要保护，像你以前要杀那样尽力保护，让你父亲死能瞑目。”
无忌没有再开口。
因为他已忽然清醒，被这种极强烈矛盾中所产生刺激所惊醒。
上官刃道：“除之外，还有个人也要你保护。”
无忌道：“什事？”
上官刃道：“你要保护，要尽所有力量保护。”
无忌笑。
他仇人居然要他用所有力量保护他，这实在是件很可笑事。
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仿佛是在笑，别人却觉得他仿佛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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