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果然已接着道:“因
唐玉接着道:“所以也只有这两个人才能出卖他们?”
无忌道:“不错。”
唐玉道:“这两个人中,谁是*细?是樊云山?还是丁弃?”
这句话居然是从唐玉嘴里问出来,连唐玉自己都觉得很好笑。
收买这个*细人就是他,负责和这个*细联络人也是他。
唐玉好像吓跳:“是什?”
无忌道:“是*细。”他显得悲惨而愤怒,“这两个人之中,已经有个被大风堂对头收买。”
唐玉好像还不能相信,所以忍不住要问:“你怎知道?”
无忌点头道:“因为们派到对方那边去打听消息人,全都被出卖。”
他又解释:“他们本来都有很好掩护,有甚至已在那边潜伏很久,直都没有被发现,可是最近……”
出他笑容中讥诮之意。
但是无忌自己看法却不样:“不管他以前是什样人,自从入大风堂之后,他确是全心全力地在为大风堂做事。”
唐玉微笑,道:“也许他已经变,已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无忌道:“他是。”
唐玉道:“玉面金刀客为什又叫作半山道人?这两个名字应该是两个完全不同人。”
如果赵无忌知道这件事,脸上会有什样表情?心里会有什样感觉?
唐玉居然能够忍住没有笑出来,本领实在不小。
无忌直在看着他,忽然道:“这两个人中,究竟谁是*细,只有你才能告诉。”
如果是别人听见这句话,定会吓得跳起来。
唐玉却连点反应都没有,他知道这句话定还有下文。
他声音忽然哽咽,过很久,才能接下去说:“最近他们忽然全都被捕杀,竟没有个人能活着逃回来。”
唐玉也在叹息。
其实这些事他不但全都知道,而且知道得比谁都清楚。
那几次捕杀,他不但全都参加,而且杀人绝不比任何人少。
无忌接着又道:“有关他们事,直都是由樊云山和丁弃负责联络,他们行动和秘密,也只有这两个人知道,所以……”
无忌道:“樊云山中年丧妻之后,就开始学道,所以玉面金刀就变成半山道人。”
唐玉笑道:“想不到大风堂舵主中,居然有个学道人。”
无忌也不禁微笑。
可是他笑容很快就又消失:“大风堂纪律虽严,却从不过问别人私事,丁弃喝酒,樊云山学道,对他们职务并没有影响,他们直是大风堂舵主中,最忠心能干两个人。”
他声音更低沉,慢慢地接着道:“但是现在却发现这两个人中,竟有个是*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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