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屋子里,在自己向舒适柔软床上,怎会被人装上这种机关?
这时柳伴伴再也不是那副六神无主模样,步步走上来,冷笑着说:“不相信是不是?”
花景因梦依然满脸狐疑地看着她。
柳伴伴冷冷地说:“其实你回来,就已知道你目,你想杀丁宁,却没有胆量,因
“没关系,们可以用药。”
“可是……可是……”
“可是那次药你已用完,是不是?”
柳伴伴又点点头。
“没关系,”花景因梦笑得又甜美,又体贴,“好在这里还有点,虽只点,也够他睡两天。”
花景因梦苦笑着说:“你错,那些并不是毒药,只是种催眠药粉而已。”
“哦!”
“那时叫你那做,只不过想骗骗丁宁,现在回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实情,告诉你们姜断弦活得很好。而且经过几天安睡,体力也旺盛得多。”
“哦。”柳伴伴好像吓呆,好像丁宁已经败在姜断弦刀下。
花景因梦叹口气,又说:“可是丁宁身体却越来越虚弱,脸色越来越苍白,这样下去,如何得?”
然发现杀死丈夫不是丁宁,而是姜断弦。”
“哦。”
“想这个秘密你早就该知道,是不是?”
柳伴伴不答。
花景因梦面开始擦抹伴伴身子,面说:“所以这次决斗,定要让丁宁打赢。”
说完,她含笑躺下去,把那副完美无瑕胴体尽量伸展,挺得笔直,手臂也笔直地伸进床头个暗柜里。
柳伴伴眼睛眨眨地望着她,好像还以为花景因梦在向她示威。
就在这时,忽听花景因梦声惨叫,几乎在同时间,柳伴伴赤裸裸身子已经飞出去,只见她在空中美妙个翻转,人已轻轻飘落在远远屋角。
花景因梦忽然发现她向引以为傲酥胸之间多个东西,支雪亮剑尖。
她尽力把头抬起,满脸狐疑地望望胸前剑尖,又望望柳伴伴,副死也不敢相信表情。
“那该怎办?”柳伴伴副六神无主模样。
花景因梦说:“想办法劝他休息,唯有叫他好好地睡两天,才能恢复体力。”
“可是……可是……”
“可是你劝他,他也不会听,是不是?”
柳伴伴点点头。
柳伴伴突然坐起来问:“什决斗?”
“当然是丁宁和姜断弦决斗。”
“可是……”柳伴伴有些怀疑,“可是姜断弦不是已经死吗?”
花景因梦叹息着说:“你以为姜断弦那种人就那容易死吗?”
柳伴伴愣住,愣半晌,才说:“难道上次你交给那些毒药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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