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个人。
直声色不动端坐不动监斩官,现在却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出去,走到距离姜断弦只有六七尺才停下。
这种距离正好是他们这样高手,在击间就能置人于死命距离。
两个人互相凝视,虽然也和那些卫士样都没有动,可是情况却是完全不样,给人感觉也完全不样。
他们静立对峙,就好像箭在弦上,触即发,又好像两只对峙野兽,全身都充满危险和杀机。
烟囱不大,丁宁就好像是被只看不见手硬拉进去,可是没入烟囱,立刻就看不见。
从姜断弦推刀,到丁宁没入烟囱,所有动作几乎都是眨眼之间所发生。
然后才有惊怒叱声,然后才有人惊动拔刀。
姜断弦刀出鞘,手把反转,横刀斜举,刀锋在阴冥苍穹下看来更阴森肃杀可怖。
“请不要动。”姜断弦声音比刀锋更冷,“谁动,谁死!”
在想什?是在想他亲人、朋友、情人?还是在想他仇敌?是在想他这生中所经历欢乐?还是在想他痛苦、悲伤和不幸?
——也许他心里什都没有想,也许他灵魂已经飞入另外个世界。
这时候姜断弦刀已经动。
他反把握刀,横肱外推,正是他独门刀法标准姿态,也是他独特标志。
这刀推出,人头立刻落地,从无幸免,也从无例外。
那些卫士看来却只不过像是个个木偶而已。
天色忽然变得更阴暗,人脸色看来也更阴暗。监斩官凝视着姜断弦,轻轻地叹口气。
“想不到这次们又不是站在同
有三个人动,两个人扑向烧窑,个人扑向姜断弦。
三声惨呼都很短促,因为惨呼声还没有完全呼出来,气就断。
三个人从不同方位扑出去,扑向两个不同目标,却在瞬间同时死于姜断弦刀下。
这刀威力和速度,委实让人很难想象。
没有人动,没有人还敢动,姜执事刀法早已名动九城,亲眼看到后,才知道果然名下无虚,还有谁愿意送死?
只有这次——
这次他刀锋并没有推向丁宁后颈,却以刀背去挑反绑在丁宁后背金丝绞索。
他臂斜抬,刀挑绞索,将丁宁人也挑起来,右肩上肌肉突然坟起,全身力量都已经在这瞬间集中到他右臂。
也就在这瞬间,丁宁人已经被这挑之势带动得飞出去,就像是只风筝般飞出去,飞过监斩官法案,越过烧煤窑。
几乎也就在这同瞬间,窑上烟囱口里,忽然飞出根长鞭,鞭梢毒蛇般卷住丁宁脚,把他硬拉入烟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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