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无风时比有风时更冷,姜断弦眼睛像是钉子,盯住丁宁,声音也像是钉子,如敲钉入石般说出三个字。
“请转身。”
转身刀锋就要推出,转身人头就要落地,转身间,就是永恒。
丁宁没有转身,他并不怕面对死亡,只不过他还要问姜断弦句话。
“你为什要转身?”丁宁问,“难道你面对着就不敢杀?”
“韦先生,错,承认错,你能不能饶,能不能不要让再头痛?”
韦好客确是个让人头痛人,慕容真对他很头痛,可是和现在刚出现个人比起来,韦好客只不过是个乖宝宝而已。
这个人当然就是花景因梦。
她没有去法场,却出现在这里,忽然间就像是个白色幽灵出现。
07
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对付这个难缠女人,老实说连都对付不她。”
慕容叹着气说:“简直有点怕她。”
韦好客问慕容:“你是不是也说过如果因梦要来谁也阻止不?如果她来谁也找不到?”
“是。”慕容说,“可是只要她来,就逃不过风眼掌心,就算天下没有别人能够找到她行踪,风眼还是可以找得到。”
“如果你说得没错,你就错。”
姜断弦再次沉默。
受命执刑,犯人面朝天庭下跪,刽子手手起刀落,眼见人头滚地,心里非但毫无歉疚,甚至连点感觉都没有。
对他来说,这种事只不过是件必须执行任务,种谋生职业和技能而已,就好像个屠夫每天都要宰杀猪犬牛羊样。
高手相争,决生死胜负于刹那之间,凭时之意气,仗三尺之青锋,胜者生,败者死,生荣死悲俱无怨言。
眼看着对方死于刀下,心里或许
刀出鞘。
乌亮刀锋,漆黑刀柄,刀环上没有系血红刀衣,虽然缺少股威风和剽劲,却多股沉重肃杀之意。
姜断弦反把握刀,正视丁宁。
丁宁并没有避开他目光。
姜断弦双臂环抱,刀锋平举向外,法场上声息不闻,连风声都仿佛也已和人呼吸起停止。
这是句很难听得懂话,所以韦好客又解释:“你算准她要来,只要她来,风眼就会知道,可是风眼根本没有发现她踪影,可见她根本没有来,所以你就错。”
他居然还要补充:“如果她来而没有被风眼发现,你也样错。”
慕容秋水忽然像得急病样,开始呻吟起来,而且双手抱住脑袋,好像头痛得要命。
这倒并不完全是假装出来,听到韦好客这些话还能够不头痛人实在不多。
这些话说得简直像绕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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