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准花景因梦今天定会来,所以才特地把风眼找来对付她。”
“不错。”慕容秋水说,“没有人能比风眼更解因梦,除他
韦好客没有敬他酒,眼中却有敬意。
慕容秋水大笑:“知道你是佩服,因为你根本就不能不佩服,连都不能不佩服自己。”
他得意不是没有理由。
“算准风眼和姜断弦是天生对头,也算准丁宁定不肯跪下来挨刀。”他问韦好客,“你看是不是都算准?”
——丁宁定要站着死,他尸首送回去时,他亲人朋友才会认为他是被姜断弦刺杀,而不是受命执刑。
姜断弦阴沉沉地笑笑。
“不错,确是因为认出你才退走,因为没有对付你把握。”姜断弦说,“也不想结下你这样大敌强仇。”
“明白你意思。”监斩官说,“站在你敌对方,也同样不是件愉快事。”
“承认。”
“幸好们今天是站在同边。”监斩官说,“做你朋友实在比做你对头愉快多。”
历,对你这个人知道得当然还要多点。”
“哦?”
“们好像还曾经见过次。”
“是。”姜断弦终于说,“七年前,们曾经在巴山回风山庄舞柳阁见过次。”
监斩官眼中露出股冷酷惨厉笑意:“想不到你对这件事也记得这清楚。”
这其中当然有很大分别,没有人会找个执刑刽子手报仇。
站着死和跪着死当然也有很大分别,从刀锋砍入方向和伤口角度上都可以看得出来。
慕容秋水确把这个计划中每个细节都算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空闲时候太多,所以才会有那缜密思想。
不管怎样,韦好客对他实在是不能不佩服,却故意装得冷淡地说:“你还是算错件事。”
“哪件事?”
“是,看法也样。”
姜断弦冷冷地看着这位监斩官,用种出奇冷淡声音说:“只可惜们永远不会是朋友。”
06
金樽已将饮尽,慕容秋水也已有几分酒意,带着微笑向韦好客举杯。
“韦先生,算事是不是全部算对,你是不是应该敬杯?”
姜断弦眼中也有同样笑意。
“想不到那次你已经注意到。”
“那次你出现在人丛中,就已注意到你,而且很快就认出你来历。”监斩官说,“相信你定也很快就认出。”
“怎见得?”
“因为那次你本来是要去对付顾道人,你好像决心不让他接掌巴山门户,可是你看见之后,很快地就从人丛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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