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詹往地上重重
他眼中那种疯狂邪气立刻消失,精神也立刻振作很多。
“人来。”
“什人来?”
“当然是带路人,”牧羊儿说,“这个老乌龟虽然不能算是个人,却只有他可以带们进法场。”
他心情显然很好,所以又解释:“这个老王八蛋姓詹,是个烧煤。”
看着她苦苦哀求样子,牧羊儿当然笑得更愉快。
“不是不让你穿衣服,而是你根本就不必穿衣服。”
“为什?”
“因为这路上根本就不会有人看见你。”牧羊儿故意压低声音,做出很神秘样子,“这当然是个秘密,只能告诉你个人。”
伴伴只有听着他说下去。
咯地笑,笑声音比猫头鹰还要难听得多,笑得愉快极。
“这件事定有趣得很,每个动作都不会错过。”他对伴伴说,“相信你定也不肯错过。”
柳伴伴身子已经缩成团,看起来就像是只落入猎人陷阱野兽,不仅绝望,而且无助。
“你说这个人是丁宁?”
“大概是。”
“个烧煤老头能带们进法场?”
轮声马蹄已近,牧羊儿不再解释,只说:“你很快就会明白。”
辆破车,匹瘦马,个又黑又干矮小佝偻小老头,停在个羊圈子后门,又撮起他那干瘪嘴,吹声难听口哨。
然后他立刻就看见个几乎是完全赤裸长腿女人闪出来,很快地钻入他那个用油布盖成破旧车厢。
经过西城个老太监介绍去跟他谈“生意”,而且已经先付过他五百两金叶子那个侏儒,居然就骑在她肩上。
“今天法场,和平常完全不同,根本就禁止旁观,无论谁只要妄入步,律格杀勿论。”牧羊儿说,“幸好还是有法子可以进去,你应该知道无论遇到什事,都有法子对付。”
他笑容邪极,眼神更邪:“连你这样女人都能对付,还有什事是对付不?”
他眼神不但邪气,而且可怕,又好像随时都会做出那些可怕事来。
对这类事,伴伴反而习惯,只希望自己还能再看丁宁最后眼。不管这个疯子将要怎样对她,她都不在乎。
奇怪是,牧羊儿这次居然什事都没有做,因为他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阵车轮马蹄声,和声吹得非常难听口哨。
“今天已经是三月十五日?”
“好像是。”
“好,跟你去。”伴伴咬着牙,挣扎着爬起来,“你能不能找件完整衣裳给穿?”
“不能。”
“求求你,现在已经是你女人,你总不能让光着身子走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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