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灵子愣住。
像她这样个女人,居然也会愣住,实在是件很不平常事,甚至连她声音都已嘶哑,要过很久才说得出话。
“难道她就是因梦娘?”
“她就是。”
她用双手抱着她胸,喘息着问:“你这个王八蛋,这是什意思?”
“意思只不过要给你点小小教训而已。”牧羊儿冷冷地说,“第,刚刚那个人就算怀里抱着八个女人,就算那八个女人都是他爱得要死初恋情人,你手里就算有十六把剑,就算能够使出你爸爸妈妈、你六个丈夫所有绝招,你还是没有办法伤得她们毫发,那小子还是可以刀要你命。”
牧羊儿说:“等他刀锋划过你脖子时候,你甚至还会觉得很舒服凉快,等你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时候,你眼睛甚至还可以看到自己脚。”
他问田灵子:“你信不信?”
田灵子知道牧羊儿绝不是个会替别人吹牛人,实在不能不相信他话。
她“你信不信?”时候,她居然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那你也就应该相信,刚才若非是救你,现在你已经是个死人。”
田灵子又不由自主地点头,牧羊儿又盯着她看很久:“那你准备怎样报答呢?”
他笑得更邪,田灵子手足冰冷,只觉得平生都没有这害怕过。
“可是……可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她挣扎着说。
可是她又实在不能相信,人世间会有这快刀法。
牧羊儿故意停顿半天,好让她加深对这句话印象,然后才悠悠地接着说:“第二,幸好你杀不他怀抱中那个女人,否则你就更该死。”
“为什?”田灵子忍不住问。
“因为那个女人就是出动江湖中三大令牌,让你不能不受命,又把万两紫磨金子存到你开设在山西太原府那个秘密票号里去,让你不得不动心人。”
牧羊儿很安静地说:“你就是为她,才不远千里,在九月月圆前赶到这里来为她杀人。”
“你有什机会?”
“那时候他怀里抱着个女人,看得出他对那个女人很好,如果全力去刺杀那个女人,他定会不顾切地去救她。”田灵子说,“个人若是对另外个人太关心,就难免会把自己弱点显露出来。”
“所以你就认为已经有机会可以杀他?”
田灵子很肯定地说:“不但有机会,而且机会很大。”
这句话还没说完,她胸膛已经被重重地抽下,虽然还不能算太重,却已经痛得她全身都流冷汗。极端痛苦中,却又带着种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快感,这种感觉,使得她全身都开始不停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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