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也不禁叹口气,缓缓道:“所以你为自己,就不惜牺牲别人……”
唐珏道:“并不是狼心狗肺人,这样做,也有打算。”
唐珏道:“若换别人,当然可以像你说这样做,但是们……”
俞佩玉道:“你们又怎样?”
唐珏道:“你可知道唐家对私奔子女会用什样手段?们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他们也定会将们追回去,何况天蚕教主手段更毒。”
俞佩玉道:“据所知,天蚕教主并没有反对你们婚事。”
唐珏道:“他没有反对,只因他知道们婚事绝不会成功,所以他条件是定要明媒正娶,否则他就不让金花娘和见面。”
姐妹们也不会伤心,所以并没有做错,点也没有做错。”
俞佩玉怒道:“你难道真愿意要个陌生人做你兄弟姐妹父亲?你难道真愿意看你兄弟姐妹被个陌生人去奴役?你难道不明白他做你们唐家掌门人后,蜀中唐门百年来名声就要毁于旦?”
唐珏身子好像已渐渐萎缩,用双手掩着脸,颤声道:“但你可知道,若见不到她,有多痛苦?就算沉沦地狱,万劫不复,也要和她在起。”
他忽又瞪着俞佩玉,嘶声道:“你可知道‘情’之字,力量有多伟大?你可知道世上有多少人只是为情才能活下去,又有多少人为情而死?”
他惨笑着接道:“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你根本没有真正爱过个人,你根本不知道‘情’滋味。”
俞佩玉道:“但你们还是可以逃。”
唐珏道:“不错,们可以逃,们也许可以逃得过唐家追踪,但们却再也休想逃得过天蚕教毒手。”
他字字接着道:“只因金花娘若反叛天蚕教,七个月之内,就要全身溃烂而死。”
俞佩玉动容道:“为什?”
唐珏道:“只因她已被天蚕教主下天蚕蛊,那是绝对无药可解。”
俞佩玉面上也不禁露出悲伤之色,苦笑道:“你以为真没有爱过个人?真不懂得‘情’是何物?”
唐珏道:“你若懂得,你就不该……不该如此责备。”
俞佩玉叹道:“你苦衷,也许比别人还解得多些,所以你就算和金花娘私奔,也绝不会怪你,但你却不该做出这种事来。”
唐珏惨笑道:“私奔?你以为私奔是件很容易事?”
俞佩玉道:“你们情感若真是那深,为什不能远离世人,去找个安静地方,平凡地过生,你们难道还舍不得红尘繁华,世俗享受?你们若连这点都不愿牺牲,就根本不配说起这‘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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