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厉声道:“你是凤三什人?”
俞佩玉道:“在下与凤老前辈非亲非故,只不过……”
那人怒吼道:“非亲非故,为何要替他送信?你吃饱饭没事做?”
俞佩玉每次话未说完,就被
这帮手究竟是谁?为何如此神秘?他难道怕那病人知道他来?那病人知道他来难道就会逃走?
俞佩玉也不觉动好奇之心,眼珠子转,突然向中间那张空红木椅子长长揖,道:“在下俞佩玉特来拜见盟主。”
他神情恭恭敬敬,好像那俞放鹤此刻就真坐在椅子上似,俞放鹤若不愿失去盟主身份,还能不现身?
过半晌,果然听得俞放鹤语声从后面传出来,带笑道:“老夫实未想到送信竟是俞公子,失迎失迎。”
这话说得倒客气,但话犹未,旁边已另有人大声道:“你就是来替凤三送信?”
还是没有人声。
俞佩玉缓缓接道:“但在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送信而来,好歹也得要将信送到……”
嘴里说着话,人已径自推门而入。
院子里浓荫满地,亦是悄无人迹,就连方才将俞佩玉带来两条大汉,此刻都不知到哪里去。
俞佩玉目不斜视,穿过院子,走上大殿。
俞佩玉直到此刻,才知道那病人名字叫“凤三”,只觉这语声又快又急,可见说话人性情十分急躁。
性情急躁人,功夫大多练不好,但这人却偏偏是功力深厚,每个字都如铜钟大鼓,震得人耳朵发麻。
俞佩玉用不着见到他人,已知道这人武功之高,竟是自己平生未见,竟真比十三大门派掌门人都高出筹。
他心里正自惊异,那人已等不及,怒道:“问你话,你怎不快说。”
俞佩玉道:“不错,在下正是为凤老前辈送信……”
大殿里香烟缭绕,神龛里太上老君垂眉剑目,宝相庄严,但大殿中央只青铜香炉,却已被人移到旁边。
这香炉高达丈开外,看来纵有霸王举鼎之力,也难将之移动分毫,若有十来个力大如牛人,或可将之移动,但铜鼎共只有三条腿,别地方根本滑不留手,若是十来个人齐来搬,根本没有着力之处。
俞佩玉实在猜不透这铜鼎是被谁移开,是如何移开,只见铜鼎被移去后,大殿中央,已摆上十二张红木交椅。
但椅子上却连个人也没有,走到这里,俞佩玉再也不能往前走。
他心里也已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也知道那病人会借复信之由,来刺探他们虚实,是以个个都避不见面,但是那俞某人和林瘦鹃等人,本已用不着再掩饰行藏,不愿露面,只怕就是那厉害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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