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道:“她若知道她情人已死,岂非更要伤心痛苦?”
姬灵风凄然笑,道:“你可知道个女子最大痛苦是什?”
她不等俞佩玉回答,接着道:“那就是被自己心爱人遗弃,这种痛苦非但强烈,而且永难忘记,至于他若死,她心里纵然难受,却也要比这种痛苦淡得多,也短暂得多,是以有些女子不惜将自己心爱人杀死,为就是怕他移情别恋,她宁可让他死
俞佩玉道:“瞧见这玉佩时,心里已觉奇怪,那姓俞对这锦囊纵不珍惜,却也不该将这玉佩遗落在这里。”
姬灵风道:“不错,这玉佩看来确似乎是他家传宝物,但他也许去得匆忙,是以才会将玉佩遗落下来。”
俞佩玉道:“那时并没有人知道这地道秘密,他若发现第四个出口,大可从容溜走,又怎会走得匆忙?除非……”
姬灵风道:“除非怎样?”
俞佩玉道:“除非他并非自己溜走,而是被别人逼走。”
出去,更不会自那纸阁与死屋中走出,所以说这里必有第四个出口。”
姬灵风喜道:“你想那第四个出口会在哪里?”
俞佩玉拿起铜灯,缓缓向前走着,这条路,又是走到那纸阁下去,他走着走着突然回头问道:“你可知道那俞某人是何时到杀人庄来?”
姬灵风道:“记得非常清楚,那天是正月初三,刚过完年,也正是姬苦情开始服毒第三天,他选在大年初开始服毒,正是要在别人欢乐里加些悲苦。”
俞佩玉道:“他初开始服毒,却不知在哪天走入死屋?”
姬灵风怔怔,失声道:“你……你莫非是说姬苦情发现他?”
俞佩玉道:“想来必是如此,姬苦情自死屋遁入这地道后,发觉这地道中竟然有人,他自然不能容第二个人知道他诈死秘密。”
姬灵风动容道:“如此说来,那姓俞非但是被他逼走,而且还可能已被他杀死灭口。”
俞佩玉道:“姬苦情必已杀之无疑。”
姬灵风默然半晌,幽幽道:“她若知道他已死去,也许就不会那伤心,那痛苦……”
姬灵风道:“那天是元宵,从初到元宵这半个月里,杀人庄里大多数人都在为他后事忙碌着,所以才会将那姓俞忽略。”
这时他们又已走到那纸阁下小房边,那锦囊玉佩仍在床上,姬苦情蜡像也仍在那里瞧着他们冷笑。
谢天璧突又咯咯笑起来,道:“难怪那死人不见,原来他竟溜到这里来……”
俞佩玉拾起那玉佩,沉吟半晌,缓缓道:“那姓俞并未溜走,姬夫人错怪他。”
姬灵风奇道:“这话从何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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