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这个小老头子身子
落下地，她就被抛
起来。
然后她就开始打滚，不停地在半空中打滚，滚得天昏地暗。
然后她就什
都不知道。
03
这时候元
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这种事。
小老头叹口气：“
就知道你不会相信
，早就知道你绝不会相信。”
就在他叹气时候，他身子已飞跃而起，就像是个小孩子忽然被大人抛起来，在半空中不停地打滚。
汤大老板绝不是好欺负人。
个女人能够被大家心服口服地称为大老板，当然不是好欺负。
“什事？”
“你猜。”小老头像孩子般眨着眼，“你猜出来就给你磕三千六百个头。”
汤大老板摇头：“磕那多头会很累。”她说，“不想要你磕头，也猜不出你到这里来要做什事。”
“你当然猜不出。”小老头大笑，“你辈子也猜不出来。”
“那你自己为什不说出来？”
去逛窑子时才会穿那种红衣裳。
这样个老头子，你说绝不绝？
汤大老板差点就要笑出来。
她没有笑出来，因为这个院子里前后左右附近本来是绝对没有这样个人。
可是现在明明有这样个人坐在那里看着她，带着很欣赏眼光看着她，就好像那些二、三、四、五十岁男人看她时表情样。
她练过武，练武功很杂，有些是她拜师学来，有些是男人们为亲近她，为拍她马屁，为要她佩服，像献宝样献出来给她。
飞花拳、双萍掌、螳螂功、飞凤指、大小擒拿、五禽七变、三十六路长拳、七十二路谭腿、连环锁子脚……她会武功最少也有三四十种，在这个小老头面前，竟连种都使不出来。
半空中还是有个人在打滚，打滚却已不是小老头，而是汤大老板。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会忽然被抛起来在半空中打滚。
她真不知道。
“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
“你说说看。”
“好，说。”小老头道，“到这里来，只不过因为老婆要脱光你衣服，仔细看看你。”
汤大老板笑。
她本来应该很生气，可是她笑，因为她从来也没有听过这荒谬可笑事。
幸好汤大老板向很沉得住气，虽然没穿鞋子也样很沉得住气，所以居然还向他点点头笑笑。
“你好。”
“很好。”小老头说，“非常非常好，好得不得。”
“你贵姓？到这里来有什贵干？”
“既不姓贵，到这里来也没有什贵干。”小老头说，“到这里来，只为要做件绝不是‘贵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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