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他这样做,他就对不起大婉,也对不起俞五。
他们也是他朋友。
谢玉仑翻个身,不再看他:“你累,睡觉吧!”
马如龙没有睡,他知道自己定睡不着。
谢玉仑不知是真想睡,还是故意在装睡,居然不再提这件事。
二十年来,想要这颗头颅人绝不比你少,五万两黄金还没有看在眼里。”除铁震天外,还有谁能说得出这种话?但是他还有另外句话:“被人冤枉是什滋味,也尝到过。”
马如龙忽然大声道:“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事,想,他定有他苦衷,而且已经被那些自命侠义之辈,逼得无路可走。”
谢玉仑道:“绝大师难道还会冤枉好人?”
马如龙冷笑:“被他冤枉人,绝不止铁震天个。”
谢玉仑叹口气:“你实在是个好朋友,能交到你这种朋友真不错,只可惜你们这对好朋友已经交不长。”
窗外刚刚露出鱼肚颜色,还听不见人声。
马如龙悄悄地推开门,缓缓地走出去。
马如龙道:“他真已无救?”
谢玉仑淡淡地说:“如果是谢家大小姐,说不定可以救他。”
她又故意叹口气:“只可惜,现在只不过是个杂货店老板娘而已,连自己病,都治不好,又怎能够救得别人?”
马如龙没有说话。
他明白谢玉仑意思,如果他肯把这件事真相说出来,她说不定真有法子救铁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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