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虽是热,灶里边留着火种,灶上还热着大锅水,井里却没有水。那个人是不是真藏在井里?马如龙还是看不见。
他很小时候就练过壁虎功,要下去看看并不难,可是如果人真
“没有。”马如龙不懂,“知道厨房里没有人,为什还要去看?”
谢玉仑道:“去看看灶里最近有没有生过火。”
马如龙更不懂。灶里最近有没有生过火,跟这件事有什关系?
谢玉仑又问:“你有没有去看过那口井?井里有没有水?”
“为什要去看?”
有个江湖中大行家教过。”她又叹口气:“宁愿半死不活地躺在这破杂货店里,只因为相信总有天有人会来告诉,这是怎回事,所以你千万不能让别人找到这里来,否则们两个都死定。”马如龙只有听着,只有苦笑。他辈子没有做过这种偷偷摸摸事,可是这次他非去做不可。
夜已深,贫苦人家,为白天工作辛苦,为早点休息,为节省烧油,为他们唯能够经常享受欢愉,为各种原因,总是睡得特别早。黑暗长巷,没有灯火,也没有人。
马如龙悄悄地走出他杂货店,他已经换上身黑衣服,而且用黑布蒙起脸,只露出双眼睛。他知道陶保义住是哪栋屋子,他偶尔也曾出来走动过。用红砖砌屋子,共有五间,三明两暗,灯却已灭。
屋子后面有个小院,院子左边有个厨房。厨房边是间柴房,中间有口井。马如龙又施展出他已久未施展轻功,在这栋屋子前后看遍。他什都没有看见,什都没听到。陶保义妻子还年轻,他总不能把别人窗子戳个洞去偷看。所以他就回来。
谢玉仑还睁大眼睛在等,等他回来,就睁大眼听,听他说完,才轻轻叹口气。
“因为没有火灶,没有水井,都是藏人好地方,里面都可能有暗道秘窟。”
马如龙叹口气:“教给你这些事那位大行家,懂得事并不少。”
谢玉仑道:“现在已经把这些事教给你。”
马如龙道:“你是不是还要去看次?”
谢玉仑道:“你最好现在就去。”
“错,”她叹息着道,“刚才说你以前在江湖中定是个名人,现在才知道错,江湖中事,你好像连点都不懂。”
其实她没有错。名人未必是老江湖,老江湖也未必是名人。马如龙并不想反驳这点,他已经去看过,已经算交差。谢玉仑却不同意。
“不该看地方也许去看过,该看地方你却没有看。”
“什地方是该看?”
“你到厨房里去看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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