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龙道：“
没有问。”
他忽然问她：“这些事你怎
会知道
？”
大婉笑
笑，笑得很神秘，道：“当然是有人告诉。”
马如龙道：“谁告诉你？”
大婉道：“
个喝醉酒人。”
大婉看着他，微笑道：“想不到你居然很会替别人着想。”
马如龙道：“本来你认为是个什样人？”
大婉说道：“本来认为你又骄傲又自私，别人死活，你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她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可是现在已经知道错。”这个蛮不讲理女人，居然也肯认错，这实在也是件让人想不到事。
大婉又道：“他看见你之后，说些什？”
马如龙道：“就因为他什都没有说，反而更难受。”
好些。”
大婉道：“你看见什？”
马如龙道：“看见邱凤城。”
他居然把刚才遇到事全都说出来。这是丢人事，他本来绝不会说，可是也不知道为什，在她面前，他就觉得什话都可以说出来，什事都不必隐瞒。
大婉居然没有笑他，反而叹口气，道：“如果是你，那时候也会恨不得能找条地缝钻下去。”
马如龙道：“这个喝醉酒人就是？”
大婉笑道：“你总算还不太笨。”
马如龙只有苦笑。他喝醉之后说话定不少，只可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
“其实碧玉夫人用不着再选，沈红叶已经命呜呼，你已经变成个人人喊打过街老鼠，除银枪公子邱凤城之外，还有谁配做碧玉山庄女婿？”她叹口气道，“碧玉夫人就算还想选，也没有什好选。”事实就是这样，这件事发生后，确实对邱凤城最有利。
马如龙说道：“但是，他绝不会是凶手！”
大婉道：“你说什？”
马如龙苦笑，道：“那时候能说什？”
大婉道：“他有没有要把你抓去交给冯超凡意思？”
马如龙道：“没有。”
大婉道：“你也没有问他，那天你走之后，寒梅谷又发生些什事？碧玉夫人是不是到那里去？有没有选上他做女婿？”
这正是马如龙当时感觉。他忽然发觉这女人外表虽然又刁又绝又丑，却有颗非常善良心，而且充满解与同情。这也是他第次有这种感觉。
大婉忽然又道：“可是想不通。”
马如龙道：“什事想不通？”
大婉道：“邱凤城明明知道是你去，为什要躲起来？”
马如龙道：“他们毕竟不是名正言顺夫妻，像他那种出身人，总难免会有很多顾虑，如果是他，说不定也会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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