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杀秦松，却杀
他，你本该杀金二爷
，但你却让他活着。”大藏似也在惋惜。
“你总该知道，金二爷对人也有很多好处，等大家发现你并不比金二爷好时，就会有人渐渐开始怀念他。”
这当然也是个致命错误，但黑豹本来并不想犯这个错误。
“
也知道你为什
不杀他。”大藏忽然道，“你是为波波。”
波波！
他凝视着黑豹，又道：“可是他说得不错，你实在变得太多，太可怕。”
黑豹冷笑，他只有冷笑。
“就因为觉得金二爷做法太可怕，所以才帮你除去他。”大藏叹息道，“可是现在忽然发现，你已变成第二个金二爷。”
“所以你就想帮他除去？”
“这不能怪。”大藏淡淡道，“你自己也知道，你总有
天会要除去，因为知道秘密太多。”
贵女人。
因为高贵女人，可以使他们觉得自己也高贵些，就正如小姑娘可以使老头子觉得自己年轻样。
“她保出，就叫赶快到这里来，因为她已看出你是绝不会放高登回去。”
女人总有种神秘第六感，总可以看出很多男人看不出事。
黑豹握紧双拳，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自己确疏忽很多事。
提起这名字，罗烈和黑豹两个人心都在刺痛。
“无论如何，她总是金二爷女儿，你若在她面前杀金二爷，她才会真正恨你辈子。”大藏悠然道，“看来你并不想要她恨你。”
黑豹额上青筋在跳动，忽然大声道：“她也是个婊子，可是喜欢这婊子，为她，什事都愿意做，不像你，你才真正是条冷血秃狗！”
大藏静静地听着，脸上点表情也没有，黑豹骂就好像根本不是他。
罗烈脸却已铁青
“就因为你已准备对下手，所以才先想法子杀秦松？”
大藏点点头，道：“因为知道秦松直对你很忠实，如果杀他，就等于毁你自己只左手样。”
黑豹额上，已凸出青筋。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错误，只可惜已太迟。
发现得太迟错误，往往就是致命错误。
“本该亲手杀那婊子。”
“来时候，高登已死。”罗烈黯然道，“知道他定是死在你手里，他绝不是个会跳楼z.sha人。”
“你很解他？”
“解他，就好像解你样。”罗烈看着黑豹，“可是，想不到你竟变，而且变得这多，这快，这可怕。”
大藏忽然也叹口气，说道：“这大都市就像是个大染缸，无论谁跳进这大染缸里来，都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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