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
眼睛立刻发出
光。
“你几时听见？”
“今天早上。”
“你听见别人在说他什
？”波波心跳得更快。
阿旺道：“
听说今天中午有个很重要客人要来，他好像就姓罗，叫罗烈。”
阿旺脸色变。
他当然知道波波和黑豹关系，无论谁动黑豹女人，那种可怕后果他也知道。
波波眼珠子转转，忽又笑道：“可是你只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几句话，就让你走。”
阿旺叹口气。
他并不会对付女人，也不会打女人，尤其是波波这种女人。
波波看着他，忽然笑。
她脸虽然已青肿，而且很脏，可是她笑起来，还是那甜蜜，那可爱。
波波本就是个甜蜜可爱女人。
“你叫什名字？”
年轻人迟疑着，终于回答：“叫蔡旺，别人都叫阿旺。”
溜走，他只有死，是怎样死法，他连想都不敢想。
门外立刻响起开锁声音。
波波连呼吸都已经停顿，但心跳却比平时加快好几倍。
门已开。
个人手里握着根铁棍，试探着走进来，还没有回头往后面看。
他显然也弄不清黑豹为什要请这客人来，红旗老幺被抬回来时候，他已下来。
“今天罗烈要来？”波波心却已沉下去。
阿旺又点点头：
波波已开始问：“你当然不是直都在这下面，上面事，你当然也知道点。”
阿旺只有承认。
波波咬着嘴唇，试探着问道：“你在上面时候，有没有听人说起罗烈这名字？”
阿旺居然点也没有迟疑，就立刻点点头：“听过。”
他显然还弄不清黑豹、罗烈和波波这三个人之间关系。
“阿旺。”波波吃吃地笑，又道，“以前有条小狗，也叫作阿旺，总是喜欢抱着它，替它洗澡。”
阿旺已涨红脸：“你让开路，出去端饭过来，饭还是热。”
“你站在那里不准动。”波波忽然板起脸，“否则就要叫。”
“你要叫？叫什？”阿旺不懂。
波波道：“把别人都叫过来，说你闯进这屋子里，关起门，要强*。”
波波忽然从后面用力将他推，人已靠在门上，“砰”地关住门。
这人好不容易才站稳，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她：“你这是什意思？”
“没有意思。”波波用自己身子顶住门，看着他。
他也跟小白样，是个不难看年轻人，看来并不太狡猾，也并不太凶狠。
也许正因为他是个老实人，所以才会被派到这不见天日地窖里，做这种无足轻重事，若是凶狠狡猾人，早已“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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