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爷脸又开始扭曲,道:“你这样对,难道只不过因为抢走她?难道只不过因为个女人?”
他实在不能解这种事,因为他永远不能解那时黑豹对沈春雪感情。
在黑豹心目中,她并不仅仅是“个女人”。
她是他第个恋人,也是他妻子。
他对她绝对忠实,随时随地都准备为她牺牲切,因为他爱她甚于自己生命。
但是他报复行动却刚开始。
他很快发出两道命令:
“到六福公寓酒楼去,把住在六号房那女人接来,就说在这里等她。
“再送百支茄力克,打白兰地到范鄂公那里去,就说已吩咐过,除他每月顾问费仍旧照常外,每个月另外再送五百块大洋作他老人家车马费。”
他知道要做个真正大亨,像范鄂公这样清客是少不。
高登凝视着他,又过很久,才缓缓道:“黑大爷,现在你能不能先把那十万块给?”
“你现在就要走?”
“只要有船开,就回汉堡。”高登声音很淡漠,“既不想做你老弟,更不敢做你大哥。”
“现在银行已关门,”黑豹沉吟着,“那十万块明天早就送到你那里去。”
“你能办得到?”
这种刻骨铭心、永恒不变爱情,也正是金二爷这种人永远无法解。
直到现在,想起这件事,黑豹心里还是像有把刀在割着样。
“你虽然能抢走沈春雪,但现在这个女人,却是你永远也不能带上床。”黑豹嘴角忽然露出种恶毒而残酷笑意,个字个字地接下去道,“因为她就是你亲生女儿!”
金二爷霍然抬起头,脸上表情甚至比听到黑豹就是喜鹊时更痛苦、更吃惊。
“她本是到这里来找你,只可惜她并不知道赵大爷来到这里后,就变成金二爷。”
然后他才慢慢地转过身子来,面对着金二爷:“你是不是很想看看这两天晚上迷住那个婊子?”
金二爷倒在沙发上,似已连抬头力气都没有。
黑豹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把她从手里抢走?就像你以前抢走沈春雪样!”
沈春雪就是那个像波斯猫样女人。
提起这个名字,黑豹眼睛里就立刻充满愤怒和仇恨。
“很解朱百万,他是个很懂得见风转舵人,现在他已应该知道谁是他后台老板。”
高登句话都没有再说,立刻转身走出去,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八点五分。
个敢用自己脑袋去撞石头乡下傻小子,终于头撞出他自己天下。
从现在起,这都市里第号大亨也不再是别人,是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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