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那德国法官说,请他对德国法律作另外种解释,让他明白中国人杀德国人有时样也是为自卫。”
“要怎去跟他说?”
高登淡淡道:“世界上只有种话是在每个国家都说得通,那就是
“这当然不算犯法,只可惜他是在德国,杀又是德国人。”
黑豹用力握紧拳头:“他杀这个人后,难道没有机会逃走?”
“他当然有机会,可是他却去自首,他认为别人也会跟他样正直公平。”
黑豹又怔很久,才叹息着,苦笑说道:“他确从小就是这种脾气,所以别人才会叫他小法官。”
“只可惜法官也并不是每个都很公平,同样,法律也可以有很多种不同解释。”高登也在叹息着,“在德国,个中国人杀德国人,无论在什情况下都不能算自卫。”
“在干什?”黑豹显然很关心。
高登迟疑着,终于个字个字地说道:“在汉堡监牢里。”
黑豹怔住,过很久,忽又摇头。
“不会,他跟们不样,他不是个会犯法人。”
“就因为他不愿犯法,所以才会在监牢里。”
至少高登连试都没有试。
高登已冷冷地接着说下去:“你现在还活着,也许只因为你有个好朋友。”
“谁?”黑豹立刻追问。
“法官!”
“罗烈?”
是在石头乡长大,以前别人叫你小黑,后来又有人叫你傻小子,因为你曾经用脑袋去撞过石头。”
黑豹笑得已有些勉强:“你知道事确实不少。”
“只想让你知道件事。”
“什事?”
“你知不知道为什总是对你特别客气?”高登反问。
“难道他已被判罪?”
高登点点头:“十年。”
黑豹又沉默很久,才慢慢地问:“有没有法子救他?”
“只有种法子。”
“什法子?”
“为什?”
“他杀个人,个早就该杀人。”
“他为什要杀这个人?”黑豹又问道。
“因为这个人要杀他。”
“这是自卫,不算犯法。”
高登点点头。
“你认得他?”黑豹好像几乎忍不住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他也是好朋友。”
“他在哪里?”
“在汉堡,德国汉堡。”
“只知道你昨天晚上若杀,你自己也休想活着走出去。”
“若能杀你,你手下那些人在眼中看来,也只不过是排枪靶子而已。”高登冷笑着,“何况那地方还有张大帅人。”
黑豹不说话。
当时情况,他当然也解得很清楚。
高登虽然未必能杀得他,但也不能不承认高登并没有真想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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