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雷道：“你说。”
丁残艳悠然道：“
早已说过，像你这种人
命，连你自己都不看重，拿走也没有用。”
小雷道：“你确说过，所以你现在根本就不必再说
次。”
丁残艳道：“只不过在提醒你，下次你又准备拼命时候，最好记住你还欠。”
她慢慢地转过身，将瓶里水倒入个小小木盆里。
但小雷脸上却连点表情也没有，淡淡道：“他既不欠，也不欠他，他本该走。”
丁残艳冷冷道：“看来你朋友并不多。”
小雷道：“确不多。”
丁残艳道：“但你居然还能活到现在，也总算不容易。”
小雷淡淡道：“这也许只因为想死也不容易。”
小雷皱起
眉，道：“晕过去时候，他就在面前。”
丁残艳道：“但看见你时候，却只有你个人。”
小雷道：“你在什
地方看到？”
丁残艳道：“在堆死尸里，有人正在准备收你们尸。”
小雷道：“谁？不是龙四？”
长索，砍在血肉上巨斧，穿入骨胛长剑……也就在这瞬间，全都在他眼前出现。
丁残艳霍然转身，盯着他眼睛，道：“你已记起来？”
小雷长长叹口气，苦笑道：“宁愿还是永远不记得好。”
丁残艳目中忽然露出种幽怨之色，道：“该记事，总是忘不。”
小雷忽又问道：“龙四呢？”
小雷没有去看她，从她走进来到现在，他好像只看她眼。现在他眼睛正在看着门。
因为他忽然发现，有个梳着条长辫小女孩，正像只受惊鸽子般，躲在门外，偷偷地看着他，脸上带着种很奇怪表情。
她发现小雷在看她，忽然向小雷挤挤眼睛。小雷也向她挤挤眼睛。
他已感觉到这小女孩不但长得很可爱，而且对他很友善。
真正对他友善人并不多。这小女孩正掩着嘴，偷
丁残艳目光闪动，忽又问道：“欠不欠你？”
小雷道：“不欠。”
丁残艳道：“你欠不欠？”
小雷道：“欠，欠两次。”
丁残艳道：“你准备怎样还？”
丁残艳道：“不是。”
小雷皱眉道：“奇怪，他怎会走呢？”
丁残艳冷笑声，道：“他为什还不走？死人既不能帮他打架，也不能为他拼命，对他还有什用？”
小雷不说话。
丁残艳看着他，仿佛想看到他失望愤怒表情。
丁残艳道：“哪个龙四？”
小雷道：“龙刚龙四爷。”
丁残艳道：“不认得他。”
小雷道：“你也没有看见他？”
丁残艳道：“看见也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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