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原来你也知道,想不到你居然也知道!”
“不但知道
看见这个人,两条狐狸又变成两个番薯。
好不容易等着这个人吃得告段落时候,他们才恭恭敬敬地叫声:“二哥。”
这位二哥连看都没有看他们眼,懒洋洋地往榻上倒,眼睛看着天花板,懒洋洋地问:“两位大老板,能不能请教你,这次把五十万两金子押在那小怪物身上,究竟是谁主意?”
“是。”张八抢着说,“看过柳轻侯出手,他实在很不错,而且,最少有三个剑法跟薛涤缨齐名剑客,都已死在他手下。本来算准这注是有赢无输,所以和三哥、五哥、六哥商量,就下注。”
“有四位大老板同意,当然可以下注。”二哥淡淡地说,“可是你现在是不是还认定这注押对?”
还土,倒有点像是个刚从泥巴里挖出来番薯。他姓张,有人叫他张老五,有人叫他五老板、五掌柜、五大哥,也有人叫他五大郎。
另外个年纪比较小,比他更矮更肥,如果说他像番薯,这位仁兄就像是个砸扁番薯。他也姓张,排行第八。
“其实那个老鬼也应该知道,财神做生意总是有点门道,否则就不是财神,是豪鬼。”
两个人起笑起来,两个番薯忽然变成两条狐狸,圆圆滚滚胖狐狸。
可是这次他们能有什门道呢?
张八闭上嘴,张五更不敢开口。
二哥长长地叹口气:“张八呀张八!真不懂,你为什要姓张?为什不姓王呢?”
他懒洋洋地坐起来:“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对这战定盘口是多少?”
“大概是以三博,赌薛胜,而且还有行无市,没有人赌柳轻侯。”
张八说得居然还有条有理,心平气和,这些事好像跟他连点关系都没有,他二哥却跳起来。
木屋里居然热闹得很,这栋前不沾村,后不搭店木屋,原来是个赌场。场子里挤满人,大多数是见不得人人,至少也是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们爱赌钱人。
后面还有间小房,摆着张紫檀木做大榻,上面摆着两张矮茶几,几上不但有茶有酒,糖食蜜饯、干果、生果、熏鱼、酱肉、肥肠、小肚、油鸡、火腿、猪耳朵、猪头皮、花卷包子、烧饼馒头,各式各样小吃零食也应俱全。
个人正箕坐在榻上,吃个不停,不管什东西,只要进他嘴,转眼间就无影无踪,他脸上张超级大嘴好像天生就是为吃。
奇怪是,这能吃个人,却偏偏瘦得出奇,简直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
张五和张八好不容易从人丛里挤过来,在旁边乖乖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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