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接道：“你还有
那个手下不是说过他们撬开棺材之际，看到铁恨面目如生，并不像死
七八天人，王风告诉他们那完全因为铁恨口里衔辟毒珠，才能够保持尸体不变。”
安子豪点头。
常笑道：“那样
颗珠子，你可知什
价值？”
安子豪道：“价值连城。”
常笑道：“是不是足以引人犯罪？”
句话还未说完，他已打两个寒噤。
夜色已很浓，这时候僵尸已出动。
常笑盯着安子豪道：“你胆子并不大。”
安子豪苦笑道：“本来就不大。”
常笑道：“你真相信有僵尸这样东西存在？”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们莫非已听到风声，先躲起来？
常笑走着忽然道：“这妓院生意似乎并不好。”
安子豪立刻摇头道：“只是今夜不好。”
常笑道：“
要来这妓院搜查事已传开去？”
句话也不敢再多讲。
她虽然年纪小，见识也不多，却已看出常笑亦是个官，比安子豪更大官，无论常笑做什，她都只能旁看着，甚至连看最好也不看，远远地躲避开去。
她当然没有跟在后面。
穿过回廊，走过花径。
花寒依稀梦，蝉语诉秋心。
安子豪微喟道：“那个手下为人确有些贪心。”
常笑道：“个人做贼不免心虚，如果胆子本来就已不很大，不要说僵尸，个人突然从棺材里站起来，已足以将他吓死。”
安子豪结结巴巴地道：“可是……棺材里卧着是铁恨，
安子豪叹口气，道：“那个手下毫无疑问是给活生生吓死。”
常笑道：“并不定僵尸才可吓死人。”他声冷笑，又道，“你那个手下，个人私自转回，绝不会没有原因。”
安子豪道：“也许他有所发现。”
常笑冷笑道：“为什你不说他看中铁恨口衔辟毒珠？”
安子豪没有作声。
安子豪道：“这里地方虽小，人可不少，嘴巴很多。”
常笑道：“聪明人也很多。”
安子豪道：“事情发生在平安老店、鹦鹉楼两个地方，大人既去平安老店，他们并不难想到接着必会来鹦鹉楼。”
常笑忽笑道：“昨夜出现僵尸，是不是也是个原因？”
安子豪勉强笑，道：“看就是。”
路上就只有花香，只有虫声，莫说歌声无影，连酒气都没有。
这并不像往日鹦鹉楼，更不像是个妓院。
现在这时间正是妓院黄金时间，但除他们行十人，除开门红衣小姑娘，没有其他人走动。
左右楼房都有灯光，窗纸上亦有人影。
沉默人影，仿佛在偷窥着这些不寻常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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