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讲理人并不是时常都能遇得到。
大姑娘更生气。
“你还笑,有什好笑?”
“你要怎样?”小高说,“要哭?”
“你这条猪,猪怎会哭?你几时看见过条猪会哭?”
“本来连点关系都没有,可是现在却好像有点关系。”
“放你狗屁!”大姑娘忽然叫起来,“你说,跟你有什关系?你说出来!”
小高说不出来。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人,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可是他现在却偏偏遇到个。
“大概是。”
“怎会还没有死?”她好像觉得很意外,“他们已经追来,怎会没有死?”
“因为你运气不错,遇到。”
这位脸上已经没有胡子大姑娘忽然生气:“已经被人逼得无路可走,每天像野狗般东奔西窜,东藏西躲,又中别人毒药暗器,你居然还说运气不错?”
她瞪着小高:“倒要听你说说看,要怎样才算运气不好?”
死在积雪窄巷,这种事小高也绝对做不出。
她伤在肩后,很小很小个伤口,却已经肿起来,而且还在发烫。
——暗器有毒,定有毒。
幸好她遇见高渐飞,个从小就住在到处都有毒虫毒蚁毒蛇荒山中人,身上当然不会没有解毒药。
所以她没有死,而且很快就醒过来。
“这倒是真。”小高像忽然发现个大道理,“猪好像真是不会哭,可是猪好像也不会笑。”
大姑娘却好像已经快要被气疯,叹着气道
“这里是什地方?”大姑娘又问他,“你为什要把带到这样个狗窝里来?”
“因为这里不是狗窝,”小高说,“这里是住地方。”
这位大姑娘忽然又睁大眼睛瞪住他。
“你这条猪,你真是条猪,”她大声说,“满街人都知道你住在这里,你居然还要把带到这里来,你是不是定要看到死在他们手里才高兴,是不是定要等到他们找来,把块块切碎才开心?”
小高笑。
小高苦笑,只有苦笑。
这位大姑娘又瞪他半天,忽然叹口气。
“知道你是绝不肯把箱子给,所以你最好也不要再管事。”
“为什?”
“这件事你是管不得,死活也跟你没关系。”她说,“跟你本来就连点关系都没有。”
03
她醒来时已经躺在小高客栈里那张木板床上,伤口已经敷上药,用条粗布缠住。
她看见小高,看半天,忽然轻轻地问:“你死没有?”
“大概还没有死。”
“那是不是也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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