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燕接着又道：“可是他仔细研究过这三个死人身上致命
伤口后，情况就不同
。”
吕三道：“你意思是不是说，现在他对小方剑法已经完全解？”
齐小燕没有正面回答他这句话，只说：“你派四号这
组人来杀就是独孤痴，因为这组人和刺杀小方那组人武功出手都极相似。”齐小燕说，“独孤痴既然能用小方样手法，将这组人刺杀于剑下，要杀小方好像也不太难。”
吕三直在盯着她看。
刚才已经看很久，现在又看很久。
吕三说：“什
事？”
齐小燕说：“那六个死人身上致命伤口竟是完全样。”
齐小燕说出这句话，立刻又加以修正：“不是六个人都样，而是三号和四号样，十三号和十四号样，二十三号和二十四号样。不仅伤口部位在样地方，而且连刺杀他们那致命击所用招式和力量都样。绝对是同样种手法，从同样个方向将他们刺杀于剑下。”
吕三问：“是不是同个人呢？”
“不是。”齐小燕道，“绝对不是。”
燕道：“就在
嘴里说绝不去看时候。”
吕三说：“怎不知道？”
齐小燕说：“女孩子要看男人时候，怎会让别男人知道？”
吕三说：“可是他们已经死。”
“死也是男人。”齐小燕吃吃地笑道，“在们女孩子眼里看来，男人就是男人，不管死活都样。”
从她乌黑头发、宽广前额，直看到她穿双缎子鞋纤巧脚，然后才长长地叹口气。
“像你这样个女人，小方居然会让你走。”吕三摇头叹息，“他究竟是个浑蛋，还是条猪？”
齐小燕居然还在笑：“本来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东西。”
吕三问：“现在呢？”
“现在总算想通。”齐小燕说，“他根本就不是东西，他是个人，死人。”
齐小燕又说：“就因为杀他不是同个人，所以才觉得奇怪。就因为觉得奇怪，所以现在才会恍然大悟。”
吕三说：“你悟出什？”
齐小燕说：“你要三号他们那组去刺杀小方，不过是为要试探小方剑法。”
吕三说：“哦？”
“独孤痴这次去而复返，为就是小方。”齐小燕道，“因为已将他剑法中精要传给小方，他对小方剑法所知却不多。”
吕三大笑。
“好，说得好，也骂得好。”
吕三在笑。
齐小燕却不笑，神色忽然变得很严肃。
齐小燕说：“真已经仔细看过那六个死人，而且已经发现件很奇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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