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不见，”小方说，“只不过也许可以猜想得到。”
“哦？”
“他
定已经到
身后，”小方说，“就在刚才全神贯注在你身上时候，他就从另边绕到后面去。”
灰衣人看着他，眼中露出赞赏之色：“你猜得不错。”
“现在他说不定就站在后面，说不定已经距离很近，说不定伸手就可以杀。”
“哦？”
“前面两个人死在你剑下，就因为他们不能知己知彼。”灰衣人说，“他们不但高估自己，而且低估你。”
他说：“可是第三个人对你出身家世和武功经验都已如指掌。因为他没有到这里来杀你之前，已经把你这个人彻底研究过，而且刚才还把你杀人出手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小方承认这点。
“可是你呢？”灰衣人又问小方，“你对他这个人知道多少？”
灰衣人用微笑来回答这个问题：“不管怎
样，现在他们三个人里已经有两个死在你剑下。”
“第三个呢？”
“第三个人当然是最可怕个。”灰衣人说，“比前面两个人加起来都可怕。”
“哦？”
“第个去杀你人叫胡大麟，第二个叫杜永。”灰衣人说，“他们剑法都不弱，杀人经验也很丰富。实在想不到，你能在招内就取他们性命。”
但表示同意，而且还表示同情。
“如果好好地躺在床上，忽然有三个人要来杀，也会觉得很倒霉。”
“只有三个人要来杀？”
“只有三个。”
“你呢？”小方问，“你不是来杀？”
“所以你直不敢回头看。”
“不错，确不敢回头。”小方叹息，“因为如果回头去看，身法上定会有破绽露出来，他就有机会杀。”
“你不想
“点都不知道。”
灰衣人叹口气：“所以你在这方面已经落下风！”
小方也承认。
“现在你站着地方，是个很空旷地方，”灰衣人说，“从四面八方都可以看得到你。”
他又问小方：“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看不看得见他？”
他叹息，又微笑：“你剑法实在比他们估计中高得多。”
小方也微笑：“那也许只因为他们剑法比他们自己估计差多。”
“可是第三个人就不同！”
“哦？”
“第三个人才是真正懂得杀人人。”
灰衣人又对小方笑笑。
“你应该看得出不是。”他说，“们无冤无仇，为什要杀你？”
“他们也和无冤无仇，他们为什要来杀？”
“他们是奉命而来。”
“奉谁命？”小方又问，“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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