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
今天把复健
时间表确定下来，有医院证明，需要复健时候可以不用请假就能离开学校，这样就能趁机去看你。”
“妈知道。”白新羽脱口而出，他声音听上去很平静，拳头却不自觉地握紧。
俞风城愣愣，静默半晌后，沉声道：“知道……们事吗？”
“俞风城，当初跟你好时候，从来没考虑过未来，你考虑过
是知道，你看他不打死你！”
白新羽心里倒不是很担心他爸会把他怎
样，他爸
直是个比较功利人，当初他哥和李玉在起时候，他妈大呼不理解，他爸最开始也觉得别扭，可听李玉背景，态度就完全变，他现在只是担心他妈气坏。他感到心脏直往下沉，他蹲在他妈腿边，轻声道：“妈妈，你别生气，其实现在特别迷茫，很多时候都不知道该怎办，你要是生气，就更难过。”
李蔚芝看着他眼底那丝委屈和哀求，心里难受极，她摸着白新羽肩头，那曾经削瘦肩膀，如今壮实到她只手都握不住，她总是忍不住把儿子当成孩子，可她也比谁都清楚，儿子早已经成长，长成个可靠、有担当男人，她越来越无法影响他决定，这让她恐慌。
白新羽把脑袋歪在李蔚芝膝上，喃喃道：“妈妈，给点时间……”给点时间，让做决定。
李蔚芝叹息声，脸上满是愁色。
白新羽躺在床上，怔愣地看着天花板，自他妈走后，好长地时间，他就保持这个姿势动不动，他脑子里片空白，几乎什都没想进去，他觉得自己生活已经乱成个线团，而他至今仍然没有找到解开方式。
窗外下起瓢泼大雨，伴随着轰隆隆地雷鸣闪电，他心就跟这天气样阴翳不堪。
也不知道几点，他电话响，他拿过来看，不意外地发现是俞风城打来。他想起他和霍洁第次见面时，霍洁问他俞风城会不会追人，他心里答案是不会，俞风城明显没追过任何人，不知道以退为进、欲擒故纵、有张有弛这些基本技巧，他要是想追求人，手段比俞风城高杆不知道多少倍，其实说白，俞风城不会讨好人，所以做起来除生硬还是生硬。可即使是这样，也能把他搅合得混乱不已。他盯着来电显示名字看两秒，接通电话，放在耳边，却不知道说什，在他感到无比疲倦此刻，他也许……仅仅是想听听俞风城声音。
“新羽，还没睡吧。”俞风城磁性地嗓音钻进鼓膜，“今天天真是累死，从白天到现在都没闲着，现在才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白新羽“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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