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反问道：“你发现
？”
燕少榛嗤笑道：“
大学辅修社会心理学，说辅修有点不准确，因为后来闲着无聊就考个学位。”
“那是干什
？”
“干什不重要，重要是。”燕少榛指指自己眼睛，“特别会观察人。”
白新羽悄声道：“那你观察俞风城时候，发现什？”
白新羽也觉得自己有写莫名其妙，可他心里就是有什东西堵着，不太爽，他翻翻眼皮，“嗯，累，休息。”说完闭上眼睛，靠在石头上睡起来。
俞风城盯着白新羽看
会儿，眼中情绪有些复杂。
躺会儿，白新羽也睡不着，索性起来上厕所去，回来时候，看到角落里燕少榛，忍不住走过去，踢他脚。
燕少榛睁开只眼睛，“怎？”
“跟你聊聊。”
不少，如果比照他对简隋英感情，俞风城对霍乔这种从小生根发芽、深植心底憧憬也就不难理解。
俞风城心不在焉地“嗯”声。
白新羽又问道：“那副队这多年来直在部队，也不交女朋友？哥那花心都稳定下来，肯定还是没碰上那个人。”
俞风城皱起眉，“你干嘛突然打听起小舅来，他跟你哥不样，他时间都奉献给党和国家，你哥……”俞风城轻哼声，没再往下说。
白新羽听这口气，心里有些不爽，“哥怎，哥还把时间都奉献给家和亲人呢，虽然养窝白眼狼，但是……大家小家不都是家，你有什不服气。”
“你又发现什？”
白新羽白他眼，“要是知道还问你。”
燕少榛道：“你已经猜到，只是不敢确定罢。”
白新羽瞪着他，“你别瞎说，你知道知道什吗。”
燕少榛耸耸肩，“你要
燕少榛坐起身，看看远处俞风城，俞风城正休息呢，他笑道：“坐吧。”
白新羽盘腿坐在雪地里，玩儿着手里石头，闷声道：“你上次说，是什意思？”
“什呀？没头没尾。”燕少榛打个哈欠。
“就是咱们临去小黑屋考核前，你在宿舍里跟说。”白新羽低声道：“你说，俞风城眼睛，总跟着……”
燕少榛笑笑，眼中闪过狡黠光芒，“你发现他眼睛总跟着睡吗？”
“没有不服气。”俞风城淡道。
“那你……”白新羽学着他口气轻哼声，“这是什意思？”
俞风城瞪着他，“你今天发什神经啊，是你先跟提小舅。”
白新羽飞快地说：“你小舅不能提吗？”
俞风城眯起眼睛，“你脑子进水是不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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