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着抓获
人，往下游走去，等着和边防站人汇合。
路上，大家都在讨论刚才那场激战，各个说得眉飞色舞，比起老兵得意，四个新人都纷纷沉默着，大家心里想得都差不多，对于第次执行任务兵来说，无论做
多
充足心理准备，亲手杀人对个正常人来说，始终在心里是个坎儿，他们时之间不那容易接受。
就那走两个小时，他们终于和边防兵汇合，他们上车，霍乔把情况交代番，在车上和个连长商量起下步追踪计划。
白新羽缩在角落里，看着自己手，它们现在还在微微发抖，激战时候亢奋褪去后，他发热大脑也冷静下来，脑海中不断回忆起在他面前炸开脑袋和被打碎肩膀，那都是他子弹造成，道理他都懂，可是这件事依然不好消化，他杀可是活生生人，不是靶子。
半晌，霍乔坐过来，看着他们四个，轻声道：“是不是手还抖呢？很正常，这里每个老兵，都跟你们样有第次，虽然
们现在不愿意谈起，不过很多人这个第次，表现比你们差多。”
他反而神般冷静下来，迅速移枪瞄准下个目标，那个目标已经跳起来，朝他方向举起枪，在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时候，已经被他枪打碎整个左肩！
藏在河里雪豹们如水鬼般浮出水面，拽掉枪管上防水套，大吼着冲过去，隐藏在马身后射击，时间，枪声震天响。
白新羽、陈静和燕少榛在远处狙击，干掉好几个敌人，白新羽枪枪无虚发，在打倒四个敌人后，恐惧和罪恶感褪去，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种莫名亢奋所支配，手里这柄枪就是掌握生杀大权判官笔，那些敌人像活动靶子样，根本逃不过他子弹，他每干倒个人，就降低他战友们被干倒几率。
群人如战车过境，碾压着这些偷渡者们，三十多人很快就被他们干掉多半，有几个躲得离岸边比较远，跳上马就跑，最终还是有4个人逃脱。
白新羽三人从山上跑下来，紧张地问：“有人受伤吗？”
秃秃坐在石头上，捂着流血胳膊道：“没事，擦伤。”
霍乔道：“找找有没有活口。”
他们找半天，有两个伤势比较轻人，被他们拽过来，霍乔用维语问他们，“逃跑人会去哪儿，知道吗？”
那两个人假装听不懂，叽里呱啦地说波斯语，霍乔没什耐心，拿枪托子咣咣照着他们脸敲两下，把他们牙都打掉，这两个人还是嘴硬不说。
霍乔抖抖身子，“太冷，联系边防站人来接们，回去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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