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苦笑道:“老实说,班长,不太明白,替你可惜,但是这是你决定,们也没办法左右你。”
陈靖道:“咱们本来就是不同人,你不明白也没什,不要求你像谁谁谁那样活着,你只要活好自己就行,也是,要活得问心无愧才行。军校,确实非常想去,当年没考上,所以来当兵,就算不去军校,也不妨碍当个合格军人,因为这才是最大理想,所以虽然觉得挺遗憾,但还不至于蹶不振,你们不用为担心。”
白新羽抱住陈靖肩膀,“班长,你真是个奇人。”
陈靖失笑,“什奇人,扯什呢。”
白新羽道:“班长,觉得来部队之后,认识好多奇人啊,就是……明明你们也是人,也是人,为什以前就没遇到过你们这样人呢。”
服。也许这才是武清口中兵魂,正气凛然、铁骨铮铮,哪怕是不公平命令也不发句牢骚,哪怕是对自己有好处,只要不是正当渠道来,就坚决不要,对他这种喜欢投机取巧人来说,根本无法想象世界上有这样人。
白新羽叹口气,“那这事儿,就真没戏?”
俞风城耸耸肩,“班长自己都拒绝,还能怎样。”
“那、那明年呢,明年应该还有保送机会吧。”
“明年班长就超过22岁,去不。”
“
白新羽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心情,为什有人能为原则,放弃可能是生最宝贵机会呢,他摇着头,迷茫地说:“俞风城,不懂,你懂吗?”
这没头没脑话,俞风城却听明白,“懂,尊重班长决定吧。”
白新羽无力地点点头,这件事给他震撼,不亚于那天被武清骂顿,在部队呆越久,他就越觉得自己在被潜移默化地改变,他看太多无法理解事,认识太多无法理解人,可当他慢慢能理解这些人做那些事之后,他就开始产生敬畏,然后怀疑从前自己,也许这就是价值观重塑过程,只是那时候,他还没看得那清楚,他只知道,这里有很多人影响着他,让他变得不像从前自己。
那天晚上,他还是去找陈靖,他忍不住,自从上次在连长办公室楼下那匆匆面后,他直没去找陈靖,他心虚、愧疚,不敢去,现在他把这些都放下,他就是想找陈靖聊聊,安慰安慰他,因为他知道,陈靖绝对不像自己表现出来那平静。
陈靖看到他也不惊讶,俩人抱着暖水瓶,在楼道里坐着聊天,陈靖道:“你们干那些事儿都知道,很感谢你们为着想,不过有做人做事原则,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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