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咽
口口水，按着肉切起来，可那肉太软，容易走刀，白新羽没切几块儿，
刀划在手指上，血下子就出来。
“
操……”白新羽愤怒地低骂声。
“哎哟，你真是……”程旺旺无奈地把他拽到边儿，“行行，今天你就看着吧，多学学。”
白新羽洗干净手，伤口虽然不深，可血还是止不住，他只能把手指头含在嘴里，默默地看着几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大家各司其职，配合得
“唉，有什
大不
，过段时间你就知道炊事班好，现在学点儿手艺，转业自己开个小饭馆儿，多好。”
白新羽没吭声。
“都打听好，家那边盘个店铺只要……”
程旺旺后边儿说得话，白新羽都没怎听进去，他就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他刚到部队时候就有这种感觉，可他好不容易适应新兵营生活，却被竿子支到这里来，他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适应成天做饭种地喂猪生活，也许他有天真会习惯……可是真习惯这种生活，怎想也不是好事儿啊，谁要学做饭种地喂猪啊！他回去怎帮他哥？开农场？
武清过来踢下程旺旺屁股，“你这嘴天除吃饭睡觉就没闲着时候，啰嗦什，赶紧洗啊。”
那个精瘦男人把他拽到角落，指着地上大盆白菜，“把白菜摘洗，快。”
白新羽看着那盆白菜发愣。
精瘦男人推他把，“快啊。”
白新羽蹲下身，抓着颗大白菜在水盆里晃来晃去。
“哎呀妈呀。”那人拍额头，“你这是洗白菜还是教白菜游泳呢！你得把白菜掰开啊。”
程旺旺哈哈直笑，“班长，这是跟新兵交流感情呢，你看这孩子，又俊又害羞，你别吓着人家。”
武清哼声，拿着大炒勺炒肉去。
程旺旺推推白新羽，小声说：“炊事班可爽，有吃有喝，听，你保证喜欢。”
白新羽将信将疑。闷头洗完菜，他又被程旺旺分派去切肉。他长这大，是第次干这种活儿，甚至可以说是第次摸生肉，大块儿生肉那种油腻、软趴趴手感，让他觉得有点恶心，他拿着刀，不知所措。
程旺旺抢过刀，给他切块儿示范，“多容易，快切吧。”
白新羽“哦”声，把白菜叶子片片地扯下来，浸在水盆里洗起来。
“哎。”那人蹲下来，“看你细皮嫩肉，就是城里兵，没干过活儿吧？”他手脚麻利地摘着白菜，“叫程旺旺，你叫旺旺就行，你叫啥来着？”
“白新羽。”
程旺旺把脑袋探过来，“哭过？”
白新羽扭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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