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炀脸上青阵红阵,肌肉都有些扭
原炀看着顾青裴镜中表情,心里阵不舒服,他不但没放开,反而收紧胳膊,“在这里说算,不对,你整个人都该说算,早点让你知道这点,你就不会到处乱跑。”原炀把牙刷递到他嘴边,“自己来,还是帮你?”
顾青裴愤怒地抢过牙刷。
整个洗漱过程,原炀直抱着他腰站在他背后,美其名曰怕他摔着,那硬热宝贝却时不时蹭着他屁股。
直到他真能站稳,原炀才松开手,跟着他起下楼吃饭。
顾青裴走出房间后,才看清楚这栋房子结构,是个三楼别墅,面积不大,精巧雅致。只是看向窗外,是望无尽地林海,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裴想从床上爬起来,身体却跟散架样。
原炀穿件宽松睡袍,壮实胸肌在前襟里若隐若现。他走过来,把顾青裴从床上捞起来,轻声道:“去洗个脸刷个牙,然后起来吃饭。”
顾青裴双脚沾地,阵难堪地疼痛,不过再难受,也不至于让原炀抱着,他开口,“放开。”
嗓音沙哑,他自己都被吓跳。
原炀充耳不闻,反而把他抱起来,走进宽敞浴室,到镜子前才把他放下,从背后抱着他腰,支撑着他身体,“洗吧。”
俩人面对着面吃饭时候,顾青裴面无表情地问他,“你能24小时看着?”
“有事时候,自然会有别人看着你。”原炀看看他,“如果你不想呆在这里,给王晋打电话说你不干,然后跟去天津。”
“在王晋公司刚取得重大成功,你让这时候辞职?原炀,你就看不得事业有成,是吗?你毁段又段,他妈上辈子是不是欠着你什!”顾青裴说到最后,狠狠拍桌子。
原炀拿筷子手僵僵,他慢慢抬起头来,目光沉重,“你在那里发展事业不好,非得跟着王晋?你明知道他对你有企图,你明知道恶心,为什是他,为什偏偏是他。”
“因为没有人敢要!”顾青裴咬着牙说,“拜你和你那个不得父亲所赐,顾青裴混迹十几年成就眼看就要分毫不剩。你觉得全北京城,哪个企业会冒着犯原立江忌讳和被人看笑话风险,还要额外支出几百万年薪聘用!谁能,你呢吗?你这个就他妈会放嘴炮兔崽子能吗!”
顾青裴恼羞成怒,“放开。”
原炀搂着他腰,亲着他脖子,“怕你摔着。”
“张腿。”
原炀揉揉他屁股,大手顺着屁股摸到大腿,“知道……”
顾青裴冷道:“再说遍,放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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