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医生擦擦头上汗,走过去坐到床边,用手探探顾青裴额头,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低温计,塞进他腋下。然后把被子拉到腰处,检查顾青裴身上痕迹。
屋里气氛片尴尬。
任谁也不会觉得顾青裴身上那青块紫块痕迹是女人能留下,再结合地上那堆罪证…
他开始怀疑自己也是个同性恋,不然怎会那快就破开心理障碍,上个男人,而且还觉得意犹未尽。
可他明明还是喜欢女人。他在部队看那多年裸男,那些高强度训练下锻炼出来身材,没个差,他也从来没有过想法,怎就唯独对顾青裴兽性大发。
也许真是积怨太深吧,能够征服顾青裴对他来说诱惑太大,大到他都不在乎什方式。
原炀捏捏顾青裴脸,哼道:“以后给老实点儿。”
等半个多小时,彭放带着个医生来。
粉红,湿润地睫毛微微颤抖着,看上去非常可怜。
尤其擦到下体时候,看着那被他蹂躏个晚上红肿地方,原炀多少有些不自在。
原炀这个人,兽性特别强,说得难听点,狗撒过尿东西就觉得是自己领地,他原炀上过,般都默认当成他人,所以平时顾青裴请着逼着才能让他干活,这时候不用顾青裴开口,他也不觉得伺候几下算什事儿。
而且他现在心情极好。不管怎样,顾青裴终于被他制服,他就不信经过这晚上,顾青裴还能在他面前硬气得起来。
原炀把顾青裴收拾干净后,给他盖上被子。
那医生四十多岁样子,长得很老实,原炀看着还算满意。
俩人进屋,彭放就被屋里狼藉场面给镇住,他颤抖地指着地上套子,“这、这……靠,这小子不会那牛吧。”
原炀瞪他眼。
“不对啊,那个药吃完没劲儿,而且那小子不是跑吗……”彭放似乎想到什,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原炀,“你……你你你……原炀你……”
原炀骂道:“闪边去儿,让医生过来看看,他发烧。”
他等着医生来,闲着没事儿就蹲在床边,下巴垫在床垫上,默默地看着顾青裴。
以前好像也没怎仔细看过这个男人,昨天更没仔细看,其实他长得真很有男人味儿,尤其是那种自信从容气度,让公司所有女同志都对她们顾总着迷不已。
就是这张嘴烦人。
原炀伸手摸摸顾青裴嘴唇,发烧烧得有点干,昨天晚上看着可是很润,红彤彤样子,而且叫得也好听。
原炀感觉自己身体又有些骚动,他居然在想把自己东西塞进这张总是把他气得够呛嘴里是什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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