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辛见黎朔不说话,又问道:“你觉得解气吗?”
“不是那样人,想出气,会自己来,幸灾乐祸没有意思。”
“你想怎自己来?”赵锦辛眨不眨不看着他,目光异常地明亮。
黎朔顿住,他没有看到赵锦辛眼神,他抿抿唇:“只是说说。”
赵锦辛垂下眼帘,掩藏住其中思绪。
黎朔无奈地叹口气,赵锦辛可怜兮兮样子,让他忍不住地心软,他硬起心肠,板着脸说:“还是歪理,嫉妒也不能去做坏事。”他顿顿,“锦辛,气话归气话,在心里,你和邵群是不样,别让觉得自己看走眼,好吗?”
赵锦辛沉默。
“走吧。”黎朔径自走向安检。
俩人上飞机,赵锦辛把脑袋歪在黎朔肩膀上,以他比黎朔还高五六公分个头,这个动作其实别扭又不舒服,但他就是不起来。
过会儿,又抱住黎朔胳膊,用额头蹭蹭,小声说:“害怕。”
就去机场。
他在安检口看到正在等他赵锦辛,赵锦辛见他就扑过来抱住他。
黎朔皱皱眉:“很多人看着。”
赵锦辛闷闷地说:“黎叔叔,心里难受。”
黎朔暗暗叹口气,他气还没消,想再晾赵锦辛几天,给他个教训,可想到邵群躺在医院,又觉得赵锦辛有些可怜,终是不太忍心,便拍拍赵锦辛背,“他不会有事。”都说祸害遗千年。
下飞机,俩人直奔医院,黎朔路上给温小辉打个电话,温小辉比他早班飞机,人已经在医院陪着李程秀。
到医院,黎朔在休息室找到俩人,李程秀脸惨白惨白,眼神灰败无神,看上去极可怜,温小辉个人在叽叽呱呱地说话,试图缓和他紧张。
黎朔进屋,俩人齐齐抬头,李程秀看到他,表情无助得好像要哭。
“
黎朔轻声道:“不怕,没事。”
“那可是刀子。”
“不是没有生命危险吗,他身体好,很快会恢复。”
“那肯定很疼。”
黎朔没有说话。他不同情邵群,但他着实心疼李程秀,那善良无害个人,为什要遭遇这多坎坷呢。
赵锦辛撇着嘴:“你已经好几天不理,你还没消气吗?”
“等你意识到自己错误,发自内心反省,们再谈别。”
赵锦辛松开手,耷拉着眼角看着他:“已经意识到自己错误,也在反省,觉得,每次事情跟韩飞叶有关,你就对特别狠。”
“简直是歪理,做错事是你,跟韩飞叶有什关系。”
赵锦辛委屈地说:“嫉妒他,你们认识那早,在起那多年,算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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