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逢场作戏句话,黎朔还是感到些许心悸,他轻握住那只手:“别动啊,疼话就说。”
赵锦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黎朔假装没看见,用酒精擦拭遍受伤地方,然后把药水倒在棉花上:“这
“不是要给你上药吗。”黎朔打开药箱,取出酒精、棉花和药水。
赵锦辛看着黎朔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明眸闪动,忍不住说:“还没见过比你细心男人。”
“没什,只是对自己行为负责。”黎朔坐到他旁边,把块毛巾垫在自己膝盖上,并伸出手,“手。”
黎朔手不是传统意义上漂亮,手指长长,但并不很细,指腹是略圆润方形,掌心干燥、掌纹清晰,指甲干干净净透着薄薄粉,这只手给人以男人稳重和宽厚,让人忍不住要对他放下心防,就像他为人。
赵锦辛说他喜欢黎朔手,他是真喜欢。
朔把推开他,不客气地说:“出去。”
“其实是来找你上药。”赵锦辛又挥舞其他“法器”——受伤那只手,“看你睡那香,不忍心打扰你。”
黎朔看到那只手,脾气就被浇灭半,他朝天翻个白眼:“你在这儿等会儿。”他往门口走两步,扭头命令道,“从床上下去。”
赵锦辛撩起自己t恤,露出大片漂亮胸腹肌,呵着气说:“宝贝儿,你确定?”
黎朔抓起搭在椅背上外套,朝他扔过去。
赵锦辛手却不是那样,若是看手背,是又细又长、又白又润,漂亮得像是个养尊处优少女手,但当他手盖在黎朔手上时,黎朔感觉到层薄茧,而且不止个部位,指腹、指肚上都有。
之前赵锦辛夹伤手时,黎朔根本不敢碰,所以没有发现,他有些惊讶地翻过赵锦辛手,疑惑道:“你玩儿什器械?”他摸摸赵锦辛左手,比右手好很多,之前握手也没有留意。
赵锦辛若无其事地说:“qiang、弩、刀、双节棍?随便玩玩儿。”
黎朔皱起眉:“你有……”
“有持qiang证,放心吧。”赵锦辛拿掌心蹭蹭黎朔手掌,柔声道,“要是有人欺负你,会保护你。”
赵锦辛大笑着接过衣服,骨碌坐起来。
黎朔下楼,才知道现在都快11点,长辈们早就睡,难怪赵锦辛敢这嚣张。他找管家要块新毛巾和热水。
回到房间,赵锦辛正靠坐在床头,晃着脚丫等着他。
黎朔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个便携式药箱,虽说是便携式,可也有罐婴儿奶粉那大,挺占地方。
赵锦辛意外道:“你随身带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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