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好久,才道:“和他关系,不是
何须晏明绪说,这些他全都考虑过,最开始他追求晏明修,根本不知道他就是那个晏家人,如果知道,他从最初就会退怯,哪怕再纠结,他也会放弃,他当时还没喜欢晏明修到非他不可地步,不至于干那种飞蛾扑火蠢事。
后来知道,也太晚。
知道今天回顾过去,他能清楚发现,他和晏明修这路走过来,简直是困难重重,什逆境险境都经历,就连地府他都走遭再出来,他敢打赌没人能谈个恋爱比他们还曲折、还令人绝望。
如果个人在前进道路上充满挫折和痛苦,他还能坚持走完,那他是个勇者,可有几个人是真正勇者?至少周翔很早就萌生退意,那种疲倦和对未来恐惧,逼得他现在依然不愿意前进,生怕多走几步,又会跌入深渊。
留在原地或者往后退至少安全,往前走也许是地狱也许是桃园,这样折磨人选择,谁能淡然?
,看清形势,主动跟他断。”
周翔心里五味陈杂,他现在特别想跟晏明绪说你错,就是那个周翔。
他直就觉得晏明修绝对过不去他家这道坎儿,其实现在他都不觉得晏明修能过去,可是晏明修肯去迈,就已经快要击溃他心理防线。
他从很小时候,知道自己是同性恋时候开始,就想过,如果有天有个人愿意为他跟父母坦白,顶着来自社会和家庭压力也非要和他在起,他定辈子不负人家。
这个人真出现。
周翔感到头痛欲裂,眼前都有些模糊。他摆摆手,哑声道:“晏厅长,能先见见他吗。”
“不行,不是不想让你们见,是爸不让,他现在出不来。”
“那你们打算关他到什时候?”
“到他屈服。”
周翔弯下身,手肘拄在膝盖上,两手用力抹把脸,由于搓得太用力,他脸都红。
他们之间经历那多无法磨灭伤害,最终却是这个人成为那个能为他不顾切人。
他心情又复杂又酸楚,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
该怎办?他和晏明修,应该怎办?
晏明绪见他不说话,就平静地看着他,“不知道你们俩感情有多深,但是肯定不到你想象程度,明修才24岁,他未来长得很,他以后会遇到数不清人,总有天他会意识到个带不出去,没法生孩子男人是个错误选择,如果你到那个时候再走,就已经贬值到你不敢想象地步,何不趁现在痛快点,你切损失可以补偿。”
晏明绪说话还算让他舒服,不像晏家那个大小姐那般呛人,但依然让他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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