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放摆摆手:“是真有事儿,那就先走步啊。”
“顾总,晚上也有约,就先回去。”何故知道顾青裴今天约这多人,是想谈合作,但是原炀在,今晚基本谈不什正事儿,他还是不去掺和。
其实,他感觉得到,顾青裴和原炀事儿没有完,任何事情,早晚要有个结,顾青裴想躲也躲不。
顾青裴没有办法,只好带上原炀起去吃饭。
“那是,看就是白头偕老面相。”彭放就差竖大拇指。
原炀嫌他口气浮夸,白他眼:“你丫什时候会看面相,你也就会看个皮相。”
“会什还非得告诉你呀,怕都说出来吓死你。”彭放有些羞恼。
宋居寒才不管彭放到底会不会看,他听着高兴就行,还得意地朝何故抬抬下巴,副“听着没有”表情。
何故哭笑不得。
那天几乎所有人都无心打球。
顾青裴在天花乱坠地吹自己项目,从头到尾都无视原炀,原炀偏偏要站在旁,时不时插话。
何故是人越多越沉默,只是跟在顾青裴旁边,偶尔冲大老板们笑笑,宋居寒同样不说话,直对顾青裴很戒备。
彭放最可怜,被原炀无视,也不敢凑近宋居寒,最后逼得只能跟球童聊天。球童是个女,有几分姿色,以为彭放看上她,旁敲侧击地想留电话,彭放显然眼光挺高,就不动声色地躲,最后实在没办法,就拉着何故聊起天。
“何故啊,这长时间没见,怎样啊,忙什呢。”
打完球,顾青裴要和老板们去吃饭,原本就是他组局,当然也要善始善终,他客气地对原炀说:“知道原总和彭总肯定很忙,就不打扰你们,改天单独找你们聚聚。”他朝何故使个眼色,“走吧。”
“不忙啊。”原炀似笑非笑地说,“今天刚好有空,跟大家聊得也挺投机,还没聊够呢。”
彭放斜眼睛看着他,眼白翻出来大半。
个老板马上说:“那正好啊,那就起去吃饭吧,咱们接着说。”
顾青裴眯起眼睛看着原炀。
这话实在有些多余,有段时间,何故可是跟着宋居寒连连上新闻,彭放这八卦人,不可能不知道他“怎样”,但何故还是顺着他话敷衍地说:“妈生病,忙着照顾她呢。”
“哦,这是大事儿,什病啊,需要帮忙吗?”
“病情控制得挺好,要是有需要彭总帮忙地方,定不客气。”
彭放笑笑,然后偷偷看宋居寒眼,带着点讨好意思说:“你们俩现在真好,真让人羡慕,天作之合啊。”
宋居寒微蹙眉果然舒展些,笑道:“彭放,你有眼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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