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怒,明知道任燚是故意,他也不好意思解释,他是个实干派,脸皮又非常薄,不像任燚那样喜欢嘴上占他便宜,他都玩儿真格。
于是他就真开始生起闷气,他想他为什要说呢,他直接那做不就完。
任燚欣赏够他气鼓鼓模样,才凑过去,舔舔他耳廓,笑吟吟地说:“你说在哪儿就在哪儿,听警察叔叔。”
宫应弦心脏乱颤,捏着他下巴用力亲他下,为掩饰笑意,板着脸别过头去:“好好开车。”
到家,任燚备菜做饭,宫应弦就坐在厨房门外跟他聊天,看着里面灶火扑扑燃烧,热烟自翻炒锅里升腾,任燚为他而忙碌背影又潇洒又迷人。宫应弦心想,他以前为什要惧怕这样人间烟火气呢,他现在爱极。希望每天,每天,都能这样看着爱人做这些平凡而温暖小事。
宫应弦猛地扭头瞪着任燚,恰巧对上任燚双戏谑眼睛。
任燚哈哈大笑起来:“小醋坛子。”叫得十分宠溺。
宫应弦“哼”声:“生气。”
“这就生气呀,开玩笑嘛。”
“这种事开玩笑也不行。”
在看什?”
任燚把手机递给宫应弦,笑笑:“家老任其实不爱出风头,但爱别人夸他,他现在肯定很高兴。”
宫应弦也笑:“这是老队长应得荣誉。”
任燚又轻叹声:“舆论真是把双刃剑。”
“嗯,而且,每个人都执剑而不自知。”
这充斥着每个细胞幸福暖意,令人沉醉不愿醒——
犯下系列恶意纵火犯罪X教组织成员已经几乎全部落网,并且牵连出十九年前两桩旧案——宝升化工厂爆炸案和宫家纵火案,它们终于在追诉期马上就要截止前几个月,得以翻案重审。当真相逐步揭露,当年涉案人员,但凡在世,随着案情进展个
“那错嘛,要怎赔罪呢?”任燚逗弄地挠挠他下颌,像在挠只娇纵猫。
“要原谅你也可以。”宫应弦又想起早上看到任燚腰线,克制现在就伸手去摸冲动,轻咳两声道,“要……”
“要什?”
宫应弦显然是想到什,耳根有点发红,他凑过去:“要在轮椅上。”
任燚憋着笑,假装懵懂:“啊?你现在本来就在轮椅上啊。”
任燚随手点下祁骁名字:“哎呀,他现在都六百多万粉丝,看来确实是红。”
宫应弦看任燚眼:“你们还有联系吗?”
“有啊,前段时间他发信息慰问过。”
宫应弦不咸不淡地“哦”声。
“他还说他对朝思暮想念念不忘马上要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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