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对那护工道:“你去忙吧。”说着从兜里掏出手帕,想要给任燚擦脸,心疼地说:“有没有吸进去?”
任燚别开脸,低声说:“去洗洗。”
宫应弦手僵在半空中,心里难受极。
下吧。”他见他爸两腿直抖,恐怕虽然可能摔倒,心脏突突突地跳,紧张极。
任向荣抱着灭火器,就像战场上抱着武器兵,怎都不肯撒手,只是警惕地看着四周,表情凝重。
任燚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想从任向荣手里接过灭火器。
可就在这时,个护工手机响,而那铃声竟跟消防队警铃声有几分相似,任向荣突然提起灭火器,手握喷管,手按压嘴,用每个消防员都训练成千上万次最标准、最迅速姿势,对准垃圾桶开始喷。
任燚就站在旁边,哪怕及时转身遮脸,干粉也从口鼻处钻进来,呛得他咳嗽不止。
同时任向荣双腿软,向地面坐下去。
宫应弦和护工赶紧扶住他,将他放在轮椅上,并趁机抢下灭火器。
任向荣紧张地看着四周:“再排查下,看看天花板,看看墙里。”
两个护工把任向荣推走,另个关切地问:“任先生,你还好吗?你去洗把脸漱漱口吧。”
任燚抹把脸,手白粉,他僵硬地站着原地,甚至顾不上头脸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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