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见你。”宫应弦平静地说，“有机会知道你是谁，你有机会亲手杀掉。
“可你还是很害怕。”
“是为
万无
失，真正该害怕
，是你们。”
宫应弦沉默下，话锋转，问道：“蓝焰，那个给组织提供资金人，就是十九年前案子主谋吧。”
紫焰低笑不语。
“你做切恶，都是为掩盖他罪行，为什
，只是为钱吗？还是你和他之间有私人关系？”
“……紫焰。”
“宫博士。”那经过变声器处理熟悉声音，勾起在场人诸多不好回忆，听来令人浑身上下都不适。
“又让你失望。”宫应弦冷道，“你特意雇佣杀手，可惜还是失败。”
紫焰吸口气，又缓缓呼出，低声道：“黄焰也死吗？”
“他还活着，他要用邱队长跟交换白焰，你要白焰这个叛徒做什？”宫应弦道，“杀他，不仅封口，还省事，不是吗。”
……能联系他。”白赤城突然小声说道。
所有人目光都投向他，
白赤城咬咬牙：“把电话给。”
宫应弦掏出手机：“号码。”
白赤城却顿住，似乎在犹豫。
“这样粗陋猜测，根本不屑于回答你。”
“你们资金流向已经被警方查得七七八八，你以为资金源头是离岸账户就安全吗，你终究是要在国内消费，们早晚会把你扒得干干净净，让你无处可逃。”
紫焰冷冷笑：“宫博士，你会后悔，记住这句话，你定会后悔。”
“后悔事有很多，比如没能更早抓到你们。”宫应弦道，“现在们有个实现彼此目机会，你想不想试试。”
“……你想说什。”
“说得是。”紫焰也笑，“那你就杀他吧。”
“……”
“你敢杀他吗？杀他，邱队长也会死，你们都可能死。”
“紫焰，很好奇，如果今天你依然不能杀掉们，下步你打算怎做？”宫应弦沉声道，“你个接着个地杀掉跟当年案件有关人，企图掩盖真相，但们已经准备好申请重审材料，没有什能够阻止们。”
“是吗，呵呵，你们三个人，两个被停职，个被通缉，所搜集到很多东西都不符合程序正义原则，这些证据远不像你期望中那有价值，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号码！”宫应弦加重语气。
白赤城报串电话号码，然后补充道：“他不接陌生电话，你必须先发信息。”
宫应弦编辑条信息发过去。
过没多久，手机响，打来是个“未知”号码。
宫应弦接通电话，并打开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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