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枪也没子弹
？”
宫应弦摇头。
“邱队长拿走那个男扮女装人枪，去追黄焰，黄焰不是很危险吗，
换做平时，任燚肯定要辩驳几句，可他余光瞄
眼地上那个还在放血人，突然句都不敢顶，他抿抿唇，“
们起走。”
“们现在走不。”
“为什
？”
“还有其他人，而且不知道几个。”
“什？这个人是谁？”
任燚大气都不敢喘。
宫应弦低声道：“有纸吗。”
“……什？”
“好脏。”宫应弦低头看看自己衣服。
任燚回过神来，赶紧摸摸兜，果然找出两张餐巾纸，也不知道什时候塞进去，他走过去，擦拭着宫应弦脸上血。
何时多把匕首，刺向宫应弦眼睛。
就在刀锋距离宫应弦不过寸余时，宫应弦把擒住他手腕，另只手揪住他大拇指，干脆利落地掰。
指骨断裂脆响和男子惨叫声编织进这夜乐章，更添恐怖。
宫应弦抢过男子匕首，长臂展，弧度如鹏鸟扬羽般优雅，却是刀划开对方脖子。
大动脉血喷涌而出，形成个米来高血柱。
“除黄焰以外，那两个‘人质’是他们人，紫焰还安排其他人，每个都有枪，每个都练过，确保们务必死在这里。”宫应弦咬牙道，“不把他们杀光，们走不出去。”
任燚惊呆。
宫应弦瞪着他：“所以你就不该回来！”
“那更应该回来，起码多个帮手。不行，们得尽快找到邱队长，她个女人太危险。”
“她比你更能保护自己。”宫应弦从地上捡起黑衣男子手枪，退出弹夹看看，又在男子身上摸遍，失望地说，“只有两发子弹。”
宫应弦眨不眨地盯着任燚，黑夜中，瞳仁泛着丝幽兰地光。“为什不跑？”宫应弦面无表情道，“为什回来？”
“能扔下你们跑吗，邱队长呢？”
“不知道，你们不是在起吗。白赤城呢？”
“邱队长去追黄焰，白赤城想跑，但被抓住，揍晕拷在大门上。”
“你就不该回来！”宫应弦冷道，“你要去安全地方等们，要带他离开，之前说好要听指挥，你听哪儿去！”
任燚看着那争先恐后逃出衰亡机体鲜血，只觉他看半辈子恐怖场面，这幕至少能排进前五。
黑衣男子身体软下去。
宫应弦抓着匕首，缓缓站起来。
“应、应弦。”任燚轻声唤道。
宫应弦慢慢转过身来，他前胸全是血，白玉般俊脸上也喷溅斑斑血迹，像头刚刚撕碎猎物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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