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安慰道:“还好飞澜也没什大碍,她是个很坚强女孩儿,不过,父母多陪伴对孩子成长很重要。”
“是,是。”岳新谷回头看宫飞澜眼,“你们先聊,去抽根烟,司机应该把饭送过来,医院不好停车,正好去拿回来。”
护士和岳新谷起离开病房,任燚自己滑着轮椅来到宫飞澜床边,笑看着她:“还这没精神啊,是不是吓得每天晚上都在哭。”
“才没有呢。”宫
屋内不止宫飞澜人,还有个任燚从未见过男子正背对他坐在床头,肩膀耸耸,宫飞澜脸上也带着未干泪痕。
任燚呆在原地,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是家属吗?”护士问道。
床头男子抹抹脸,转过来:“是她父亲。”他看到任燚,瞳仁微微闪烁。
任燚早有预料,所以表现如常,他点点头:“你好,是……”
住院这几天,尽管饱受病痛困扰,但任燚心情是好,因为他频频接到都是好消息,包括安家小区疑似纵火骗保已立案,警方已经掌握为紫焰洗钱组织犯罪证据和人员名单,总队领导也专门来看过他次,安慰他要相信组织公正。
而且,宫应弦虽然忙到没时间来看他,但哪怕抽出吃饭上厕所时间,也要跟他说上几句话,发上几条信息。
任燚身残志坚,时不时就来两句带颜色,想象着那头宫应弦羞恼样子,就止不住地嘴角上扬。
躺三天后,任燚可以进食,也可以下床,便让护士推着轮椅送他去看飞澜。
“护士姐姐,其实能走路。”任燚坐在轮椅上感觉很不自在,“这是不是夸张。”
“你是任队长吧。”男子站起身,走过来跟他握手,“叫岳新谷,谢谢你两次救女儿。”
“啊,客气,这是职责,而且,跟宫博士是朋友,飞澜就像自己妹妹样。”任燚朝宫飞澜笑笑。
宫飞澜勉强笑,表情有些僵硬,完全不似平日见到任燚那样热情活泼。
岳新谷道:“直想找机会当面向任队长道谢,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忙生意,这次飞澜受伤,都没能及时赶回来。”他面显深深地愧色。
任燚仔细分辨着岳新谷脸上每丝表情变化,那份自责和内疚肯定是真,这让人实在很难把这个斯文温和父亲与“坏人”划上等号。
“你冻伤皮肤刚刚开始愈合,不要作啊。”
“那什时候能出院?”
“听医生。”
俩人病房离得不远,但这几天飞澜也没主动来找过自己,大概是情绪还没恢复吧。
到病房门口,护士敲敲门,而后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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