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宫应弦抬起头,抹把脸,难过地说,“不是真觉得你恶心,说都是气话,看到那幕,就气得想打人。”
“说也是气话,在心里,你什都好,哪里都是喜欢型。”任燚看着宫应弦眼睛里是丝毫不掩饰爱意,他微微笑:“还好,都过去。”
宫应弦轻抚着任燚脸:“以后没有误会,也没有违心话。”
“没有,再也没有。”
宫应弦倾身过来,吻住任燚唇,他不敢用力,生怕碰到任燚伤,那吻极尽温柔,也极尽深情。
任燚抿抿唇,小声说:“可你说恶心。”
宫应弦握紧拳头,懊恼地捶下床,他不知如何形容此时心情,愤怒?后悔?不甘?
造化弄人罢。
“你知道,是什时候知道自己喜欢你吗。”宫应弦颤声说。
“……什时候。”
你说,喜欢很久,是多久。”
“很久,就是很久嘛,去年。”
“具体点。”宫应弦不依不饶地看着任燚。
任燚有些无奈地说:“开始,是知道你身世后,开始格外关注你。发觉自己喜欢你,是陈佩第次提起面具事,你看起来很痛苦,突然意识到,你情绪好像变成情绪。”
宫应弦愣住:“……那早。”
任燚也浅浅回应着,这吻仿佛给他身体注入无限力量,让他在这瞬间连病痛都感觉不到。
吻毕,宫应弦又小声嘀
“就是那天晚上。”
闻言,任燚顿觉眼圈热,股酸意直冲鼻腔,他别过脸去。
他们直以来互相猜忌、互相欺瞒、互相伤害,都是为什呢?如果有个人,敢说句真话,谁都不必痛苦怀疑,谁都不必经历无数个辗转难眠夜晚。
宫应弦将脸埋进任燚肩窝,轻轻吸着鼻子。回想起自那夜至今发生种种,除后悔还是后悔,他们本来可以早早就心意相通,为什要互相折磨这久?!
任燚小声说:“们俩是不是傻逼啊。”
宫应弦低垂着眉眼,突然沉默。
任燚知道,俩人大概在想同件事吧。
宫应弦开口道:“那你还跟那个演员在起。”
任燚用力换口气:“要郑重地解释下。跟祁骁,没有谈过恋爱,他不是男朋友,在喜欢上你之后,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那天在演唱会碰到是个意外。如果不是你……”他回想起那天晚上发生事,竟还是会觉得难受,“因为你说那句话,不想让们连朋友都不能做,所以才……”
“所以你是骗?你喜欢,却告诉你不喜欢?”宫应弦瞪着任燚,嘴唇轻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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