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扬波安慰他道:“经过冷库役,现在网络上舆论反转很厉害,如果安家小区案子真是纵火,那就能彻底还你清白。”
任燚平静地说:“已经不在乎。”又跨过次生死关,他又岂会看重不相干人三言两语。他还活着,他和宫应弦心意相通,他已经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人。
“你可以不在乎他们怎说,但你不能不在乎总队对你处罚吧。这些都会影响总队处理意见,至少你能留在中队。”
任燚点点头,感到心气儿舒畅需要:“也是。”
曲扬波拍拍任燚脑袋:“不过你现在也不用想这些,好好养伤就是。”
犯罪组织,这几个月,太可怕。”
“这个组织,很可能……咳咳……已经存在很多年,只是没被发现。”
“是啊,也许过去很多火灾案件,都被他们伪装成意外。”曲扬波道,“哦,说几个好消息吧,安家小区案子,被移交警方,邱队长要求们重做火灾调查,发现这可能是起伪装成意外纵火骗保案,最大嫌疑人就是那个丈夫。”
任燚眯起眼睛,想起那个丈夫面对妻子死亡痛哭流涕模样,突然感到阵阵地反胃:“确定吗?有多大把握?”
“也不知道,但看邱队长对这个人很怀疑。那小子真是个杂碎,据说他们女儿是脑瘫,出生之后他不闻不问扔给女方和娘家,他有段时间沉迷直播,给什主播打赏十几万,却不拿分钱给女儿看病,这种人怎可能没嫌疑。”
任燚瞥曲扬波手机眼:“他回吗?”
曲扬波嘲笑道:“看你这点出息。”他打开手机看看,“没回,要不打个
任燚越听越恶心、越愤怒:“可之前看火调科报告,线索、证据都挺清晰,也不是复杂案子,为什之前没发现纵火嫌疑?”
“据说是利用无线技术远程造成电器短路,所以他有不在场证明。”
“这是根据保险那个匿名举报才去查出来?”任燚皱起眉,“如果没有这个举报,岂不是就这让他逃脱?火调科怎会有这种疏漏。”
曲扬波无奈道:“你也知道火灾调查困难度有多大,而且那是个谁都不愿意去部门,人又少,熬出资历还愿意留下来更少,有时候还是得靠警察。”
任燚沉默。曲扬波说得没错,并没有专门院校开设火灾调查专业,所以火调科要是因各种原因退出前线消防员,要是通过国考被分配或社会上招聘合同工,在这种情况下,常年人手不足。比如张文这样合同工,年轻,有前途,保险公司开出工资肯定比他现在拿到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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