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燚眼睛扫圈:“少谁啊?”
高格道:“报告队长,崔义胜今天请假。”
任燚心中然,那天实际是崔义胜带队出警,出这样事,心理压力自然很大,他没有追问,而是平静地说:“大家照常训练,照常工作,其他事不用你们操心,也不用听什闲言闲语,和指导员会解决好,不希望你们在任何时候、尤其是工作时候分心,明白吗。”
“明白。”
任燚顿顿,又道:“这段时间可能是咱们中队最艰难时候,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团结、镇定、向上,要相信自己,切都会过去。”
“现在不行。”
“为什呀?”
“现在要让着你。”
“为什呀。”
“因为你打不过。”
啊。”
任燚噗嗤笑:“哎呀,年轻嘛。那记者就是个纯傻逼,人对母女大半夜从楼上跑下来,女就穿个半透明睡裙,孩子还在哭,他非要上去采访,镜头恨不得怼人家脸上,问人家家被烧什心情,她老公要是在不打死他?们劝几次他都不走,还骂们,就拿水枪把他扫地上。”
宫应弦含笑看着任燚,口气不自觉带宠溺:“干得好。”
“另外个更恶心,卖什保健枕头,把货堆家里结果漏电自燃,们到之后他骗们说里面没人,让们先搬东西,结果他八十岁卧床妈在里面。”任燚摇着头,“现在想起来还生气。”
“你受处分?”
“是!”
“好,先热身。”
下午,任燚和曲杨波又被叫去支队谈话,能交代任燚其实已经都交代,所有证据曲杨波已经以最快速度整理并提交,今天去主要就是商量对策。
网上舆论战在第三天达到白热化,成为这段时间最热点新
“呿。”
俩人进行着这种毫无意义对话,却是格外地温存。
最后,宫应弦才不依不舍地走。
宫应弦走,就好像是把魔法防护罩也跟着带走般,时间,所有寒冷、孤独、焦虑、担忧都接踵而来。任燚起来洗个澡,坐在桌前抽夜烟——
天明后,任燚照常带着战士们出早操,战士们看他表情都有些为难,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看到队长和战友们被误解、被辱骂,谁心里能好受。
任燚点点头:“肯定呀。后来,恶心事儿见多,也开始管人,就学会克制。年轻时候挺愣,还容易冲动,这几年好多,要不然刚认识你时候,说不定们要打架。”
宫应弦亲他额头下:“你打不过。”
“没试过怎知道。”
“不试也知道。”
“那改天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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