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可以。”
“周六怎样,上次要送给你东西,快修复好。”
“好啊,正好去看看它,也看看你那些宠物们。”
宫应弦轻轻顺着任燚头发,好奇道:“对,你那些,什拿水枪喷记者、打家属,都是什事儿
“在面前不准提别男人。”任燚晃晃宫应弦衣摆,“你陪再躺五分钟,好不好。”
宫应弦哪里能拒绝。
任燚手脚并用地抱住他,贴着他耳朵说:“希望时间就停在这刻。”
“嗯。”宫应弦闭上眼睛,感受着这刻,他无法更认同任燚话。
“有时候觉得人活着太他妈累,怎就这多事儿呢。”任燚自嘲地笑笑,“很多麻烦还是自找。”
有力腰身挺,肉刃长驱直入。
“啊啊——”任燚张嘴咬住辈子,眼泪狂涌而出同时,性器前端也喷射而出。
射精时候敏感翻倍增长,而宫应弦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弄着,任燚被难以承受快感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他边射边哭求道:“不……不要……应弦……啊啊不……不行……啊啊啊啊啊——”
宫应弦充耳不闻,他已经陷入极致刺激无法自拔,他次次插进任燚身体里,次次感受着任燚颤抖,次次获取疯狂快感,这种仿佛拥有全世界满足,能让任何个圣人变成贪婪野兽,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他雌兽,登上极乐巅峰——世间若有极乐,便是与所爱之人抵死缠绵。
他们度过毫无节制夜,只为尽情释放那腔无处消解复杂情绪,也为从对方身体里获取聊以慰藉温暖——
宫应弦轻抚着任燚头发,无声地安慰着。
“是真累,能休息段时间也好。”任燚用指尖勾勒着宫应弦五官,“现在只想天天和你在起。”
宫应弦阵心痒,他将任燚拥进怀里,“这段时间去家住。”
“算,虽然不用出警,但是这个时候跑算怎回事儿,得留在这里,随时接受调查,随时和他们共患难。”
宫应弦失望地说:“那至少,去家吃顿饭吧,上次你答应。”
宫应弦半夜要走,要回分局加班。
任燚累得手都有些抬不起来,但还是拽着他衣服不让他穿,懒洋洋地说:“你说你大半夜走,显得们多不正当,多诡异。”
“别乱说。”宫应弦笑着轻斥他。
“那你完事儿就跑,是不是显得太无情无义。”任燚实在太喜欢逗他,看着他或窘迫或羞恼模样,心里就甜滋滋,能忘所有烦恼。
宫应弦顿住,为难地说:“可是小谭那边有新发现,得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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